凌越正和顾意满闲聊,手机响了。他取出手机看了一眼,把手机递给顾意满。顾意满好奇的把信息看完,把手机递给凌越,好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凌越接过手机,问她:“怎么了?”“越哥……”顾意满有些惭愧,“我都没想帮帮那位大姐……”“我帮她和你帮她是一样的,”凌越揉揉她的脑袋,“我们两个是一体的。”顾意满握住他的手:“越哥,你真好。”她越哥是典型外冷内热的人。看起来一身冰冷,她小舞姐总喜欢叫她越哥万年冰山,但他的心是善良的、滚烫的。凌越笑笑,没有说话。其实,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满满以为,他帮助丁蝉衣是可怜丁蝉衣。实际上,比起帮助丁蝉衣,他更想看到那个蛮不讲理的姚老太太竹篮打水一场空。大概……他心理有些不正常吧。他就看不得坏人有好下场。他就喜欢看坏人受到惩罚。比起帮助可怜无助的人,坏人受到惩罚,更能让他快意。当然,这些他永远都不会告诉满满。免得吓到满满。而且,虽然他的目的是看到那对姚姓母子后悔,但他也确实会帮助丁蝉衣母女。只要丁蝉衣母女以后和姚家人一刀两断,他会保证丁蝉衣母女后半生顺遂,不被姚家人搔扰。“越哥,你说,要是那位大姐的丈夫不肯和她离婚怎么办?”顾意满有些担心的问。丁蝉衣夫妻俩吵架时,她在场。听丁蝉衣丈夫的话里,可没有半点想要离婚的意思。“先分居,半年后起诉离婚就可以了,”凌越说,“这次回京城,我会让人带上丁蝉衣母女。这里离京城那么远,丁蝉衣母女到了京城,姚家人就别想再见到她们了。离婚的事,我会让律师帮助丁蝉衣,帮她办妥,你不用担心。”“嗯嗯,”顾意满点头,“越哥办事,肯定万无一失!”凌越笑笑,刮她鼻尖一下:“放心,有了好消息,我会告诉你。”他会让人偶尔关注一下姚家人。项昭派人调查了姚家和丁蝉衣的情况,姚家主要经济收入就是丁蝉衣制作的膏药。而药膏的秘方,在丁蝉衣手中。也就是说,丁蝉衣离开姚家之后,姚家人就制不出膏药了,家里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没了。他相信,丁蝉衣母女离开姚家之后,姚家人肯定会把日子过得一地鸡毛。尤其是丁蝉衣的丈夫,一定会后悔。丁蝉衣不但能赚钱,还贤惠,家里家外一把抓。丁蝉衣的丈夫和丁蝉衣离了婚,再想找丁蝉衣那么好的妻子,除非天降奇缘,不然不可能了。丁蝉衣的丈夫有那么一个奇葩母亲,想要天降奇缘,和中彩票头奖的几率差不多。估计这辈子没可能了!两人聊了一会丁蝉衣和姚家的事,又聊起别的。正聊着,谢禾舞回来了。谢禾舞递给顾意满一个纸包:“满满,尝尝,这边的特产,鲜花饼,味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