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俊伦失魂落魄的跟在罗浮山身后,朝停机坪走去。
走到飞机近前,罗浮山回头看向罗鹤来:“鹤来,你就别去了,我和你爸去。”
他就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孙女肯定落不了好了,他怕罗鹤来和罗燕回兄妹情深,到了京城说些不该说的话,再把这个唯一的孙子搭进去。
罗鹤来看了罗俊伦一眼,对罗浮山说:“爷爷,还是让爸爸留守,我陪您去京城吧,爸爸太疼爱燕回了,我怕爸爸去了京城,会忍不住说一些不合适的话。”
罗浮山皱眉:“你……”
“我不会,”罗鹤来坚定说:“爷爷,将心比心,如果陆时秋是我的哥哥或者弟弟,无缘无故被人割掉一块肝脏,我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燕回虽然是我妹妹,但我知道她做错了事,我会公平公正的看待这件事,爸爸他……”
他看了罗俊伦一眼:“爸爸太感性了,他一定会忍不住向为燕回开开脱,可是,很显然,燕回犯的错,不是开脱就能解决的。”
“鹤来,你什么意思?”罗俊伦激动说:“难道你的意思是听凭陆家割你妹妹的肝脏和肾脏吗?”
“不然呢?”罗鹤来反问罗俊伦:“爸,您也是当父亲的,如果把陆时秋换作是我或者燕回,您好好一个儿子或者女儿,无缘无故被人割掉了一部分肝脏,您会放过伤害了您儿女的人吗?”
罗俊伦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他会吗?
他当然不会?
伤害他儿女的身体,就像剜他的心一样。
谁敢伤害他的儿女,他就能和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