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你了以乐,真的很谢谢你。”
“没事的南汐,你已经给我说过好几次感谢了。能帮到你我也很开心的。”听到以乐安慰的话语我瞬间便红了眼眶。我无时无刻不在感谢老天爷能让我遇见以乐。
刚认识她的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几个月。因为我的双向情感障碍,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医生给我说需要让自己放松对病情有好处。
所以我拼尽全力的去社交,每当有起色的时候抑郁的情绪就像塑料薄膜一样包裹住我的脑袋,我不分地点的失去理智崩溃落泪。久而久之的便没人再和我来往,只有以乐一直陪着我对我说她知道现在的我很痛苦,她虽然没办法感同身受但是她愿意在我寻求帮助的时候随时出现在我身边
以乐的开朗积极无时无刻的不在影响着我,她总是主动给我安全感。但是那段时间我并没办法让自己在她身边放轻松,我怕真实的我会让这个唯一的朋友也弃我而去。她没有逼我让我相信他,只是陪在我身边拉着我逛街、旅游。
我和她关系的转换是和她认识的三个月后。那天晚上刚和以乐分开,我刚走进漆黑的房子里心里的那股抑郁情绪瞬间覆盖到心头。杨息的死状、炀笙满身泥污迷茫的眼神、还有太阳底下带着草帽的夫妻....
从剧烈的悲伤中喊醒我的是我手腕的刀痕,汩汩而出的血液顺着刀片地落在浅灰色的木地板上,一下、两下、三下摔在地上碎裂开。我看着左手猩红的血跌跌撞撞的跑到玄关翻出我的手机打给了以乐。
那时她着急的语气还有即使哭到哽咽还一直和我说话提醒我别闭眼时无意识说出的自己的母语,都在我昏过去之前刻在我的脑海里。
挂断以乐电话的同时顾璟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到地方了,我看了一圈都没见什么东西啊?”
“你给我拍张照片我看一下。”
顾璟谦拍的照片正好是杨息的墓碑,墓碑上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杨息的名字和一张杨息大学时候的照片。
“你有什么发现么?”
“没有。你先问一下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过这里或者有没有同一个人偶尔来过。”
“好,我问一下。等会再联系。”
两方目前位置没有任何信息,我现在困在这里也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最有用的办法就是等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