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哥,你行也!青楼居然能被你说成这样!
不过,还没完,马举又道:“《废帝东昏侯》曰:‘武帝于兴光楼上施青漆,世人谓之青楼’。更是谓之帝王之居也。”
“嘻嘻,想不到这位公子也是一个妙人。这青楼,不就是章台别院么。”听了马举的引经据典后,美奴的心情也欢快了起来。
“非也,非也!大唐之时,青楼之称才专喻风月,这本身就是文人墨客对青楼雅姿的美好赞许。姑娘切莫自轻!”石绘之也出言相慰。
“那本朝呢?”王瑞听他们两人引经据典,顿时也来了兴趣。想不到一个青楼,竟然让他们说出这么多的道道。
“哦,便是今朝,青楼也有颇多雅称,平康、行院、章台、北里。不过,不管称谓如何,都是在盛赞青楼乃是风花雪月、琴棋书画、才子佳人尽聚的雅地。”
石绘之也开启了大忽悠模式。嗯,说得颇像那么一回事。
看来,这两郎舅不把这美奴忽悠傻了,是绝不罢体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古人诚不欺我!
“身处雅室,交流鸿儒,姑娘何来哀怨之说?”石绘之最后来了个总结陈词。
“石大公子端是好说词!如若潘公子为奴奴作了诗词,小女子便信了两位公子所言。”美奴又将皮球踢到了潘学忠面前。
“那,那……,学生试试。”她这一说,潘学忠顿时象只笨拙的鸭子被赶上了架,不写也得写了。
“奴奴这便去为公子准备纸笔!”美奴见潘学忠应下,立马轻快地走了出去,招呼侍女奉上纸笔墨砚。
“你们害死我了!”潘学忠狠狠地瞪了三人一眼。有这样的朋友么?损友还差不多。
不一会儿功夫,文房四宝便被送了上来。从石绘之潘学忠几人的眼色看,王瑞估计,这些一定都是好货。
潘学忠饱蘸浓墨,略一思索,便刷刷刷地写了起来:“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尼玛,这潘学忠才是真正的损友!人家是坑爹,他丫的是坑弟!
这首龚自珍的《己亥杂诗》,是王瑞听他说要到青楼来后,专门回忆出来装13用的。现在倒好,被他先一步拿出来用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美奴轻声念了一遍,望向潘学忠的眼睛已然满是爱慕之色。
“潘公子大才,奴奴只观这一句,便知公子是可托之良人!”美奴一下子俏脸微红,看来已被潘学忠打动。
“姑娘谬赞。这两位公子,才是真正的大才!姑娘可请他们分别赐诗一首。”潘学忠毫不客气,又将“祸水”引到了马举和王瑞面前。他要坑兄坑弟!
“是极,是极!两位公子,也为美奴姑娘赋诗一首吧!”石绘之也学会了使坏。马举潘学忠等三兄弟的这种互损模式,最是让他觉得快乐。
“兄长在此,瑞不敢先!”王瑞不厚道地将马举先行推了出去。
呵呵,出头哥子先遭难嘛!你不先上,谁先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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