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将路都堵上了,吉普车也不得不停下来。
这三个人都是谁呢?
其中一个年龄最大的是顾家老太太,可能是站的时间长了,大鼻涕都出来了。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大约四十多岁,旁边是个中年妇女,和他年龄相仿。
倒是都戴着帽子,倒是帽子看着很眼熟。
也许是在外面站的时间长了,脸色都不好。
那个中年妇女和管玉巧有些相似,所以说,这是管玉巧的亲妈?然后这个中年男子就是管大舅?
顾明棠眼眸暗了暗,对着陆凉州比了一个噤声,随后就朝着几个人快步的走去,到了跟前,伸手一把将老太太给拉住,嘴里埋怨道,“奶奶,您是老糊涂了吧,这么冷的天,你就敢在外面站着,你就不怕冻感冒了,还有,你这脚就不怕冻坏了,别人不心疼你,你自己要心疼自己呀,怎么能这样折腾自己呢,赶紧的上车,我送您回家。”
在老太太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明棠已经将她带到了吉普车旁。
陆凉州很是配合,看都没看另外两人,将老太太塞进吉普车里,陆凉州那边打开车门上了车启动朝着村子里的方向开过去。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管大舅和管玉巧的妈刘文嘴巴都没来得及张开,老太太就被陆凉州和顾明棠给塞进吉普车里拉走了。
老太太走了,这两个人跟顾明棠也不熟悉,更没想到顾明棠看都不看他们直接无视。
最起码也该问问都是谁吧?
笨想呢,能跟你奶奶在一起的会是谁呢?
你看我,我看你,站在村口发呆。
刘文一把捏住了管大舅的耳朵,恶狠狠的,“还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追,我告诉你姓管的,你要是不将玉巧给我救出来,我就带着玉成走的远远的,让你这辈子都看不到,让你这辈子都没人给你养老送终……”
而此时,陆凉州开着吉普车缓缓的停在了顾大伯家的大门口。
陆凉州将冻的脸色惨流着大鼻涕的老太太从车里搀下来,那边顾明棠已经咚咚的拍大门,嘴里喊道,“大伯,快点给我开门。”
顾大伯将门打开的时候,就有几个附近的村民听到声音朝这边跑准备看热闹。
顾明棠声音带着埋怨,可是却格外的清脆,“大伯,我就问你,我奶跟着一男一女在村口站着,都冻成这样了,你还在家里坐得住,你什么意思呀?是想将我奶奶冻死吗?还有啊,我奶都多大岁数了,天这么冷,跟人站在村口干啥呀?当冰雕吗?”
顾大娘从屋里走出来,刚要说那是谁的时候,顾明棠继续指责,“有什么事不能坐在热炕头上说,非得跑去村口挨冻,我给的围巾和手套为啥不戴,你们两个长心了吗,这是什么天气,就让七十多岁的老人跑出去挨冻,大伯,别人不将我奶当人看,你是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可不能这么做。”
不等顾大伯说话呢,顾明棠就将人往他手里一交,皱着眉头说道,“赶紧给我奶奶熬点姜汤喝,我就不进屋了,我和凉州还要去县城开会。”
旁边有人看到老太太冻的发抖,就催促顾大伯,“咋还堵着门口不让进屋呢,没看你妈冻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顾老大,你妈这是咋了,怎么跑到村头冻成这样,这会出人命的,还不赶紧的,犹豫啥呢?赶紧进屋吧。”
这是背着粪筐捡粪的二大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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