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成千总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你这么去做,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到时候谁会为你上阵杀敌?”
这家丁队官说完,顿时五六个家丁一齐出来为姓成的那个千总鸣不平,看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看见倒还真可能以为是王争错怪了他们。
见此情景,王争面上没有任何波动,问道:
“还有谁赞同,都站出来。”
这五六个家丁一齐站出来,满脸都是不屑,心道就算老子都站出来你又能怎么样,光天化日之下难道不怕犯忌讳吗。
“来人,都拉下去,砍了。”
王争话说完,这些家丁都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姓成的千总连忙跪下来求情,这可是他的亲丁,养这么多年也花了不少银子和功夫,说砍就砍了实在是心疼。
对于登州营的兵士来说,这命令虽然来的突然,但军令摆在那,容不得丝毫的由于,当下也是立刻上前围住这六个家丁。
他们当然要反抗,不过在周围如狼似虎的登州营战兵手里根本撑不了几个过手,很快就都被看押住。
“姓王的,你要杀我们总得给个罪名吧!老子们可是正经的朝廷官兵,你光天化日之下平白杀人,难道不怕王法吗!?”
摆了摆手,王争倒是笑了起来。
见这个样子,那家丁嗔目的样子变成惊愕,转眼又是欣喜起来,看样子这王争被自己唬住了!
王争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几步,到这队官眼前的时候,忽然“噌”的一声抽出钢刀,只听“噗”的一声,钢刀已经深深插进这队官的小腹。
将带血的刀收回鞘,王争淡淡的说道:
“成千总麾下家丁贩卖私盐,本将巡城将其当场抓获,都砍了,没什么问题吧?”
鸦雀无声!
杀人间谈笑风生,这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成千总早已是唯唯诺诺,自然明白王争后半句是对谁说的。
就凭王争在登州府的大权,怕知府衙门眼下都成了摆设,他一个水营的千总管着军伍废弛的六营兵,如何与他斗?
忽然觉得在这个杀神手下能保住一条命,回去享享福也是不错的,反正这么些年好处也捞够了。
想到这里,成姓千总义正言辞的抱拳道:
“将军说的是,该杀!”
王争满意的点点头,这时候才将目光看向早已进入水城的海盗船,却突然张大了眼睛。
这些人哪里是什么‘海盗’,分明就是一群金发碧眼的老外啊!
这船也不是海盗船,却是这帮洋人的贸易船,方才他们换下圣佐治贸易旗,升起葡萄牙皇家海军的军旗,其实是明显的挑衅行为。
说来也是幸运,贸易船只有几门舰炮用来防备海盗,若这是正经的葡萄牙皇家战船,怕就不只是几门炮这么简单了。
以现在登州水营的情况,水城怕要在无法还手的情况下被这些葡萄牙人轰得稀巴烂,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扬长而去却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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