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冷冷地道:“不管兴盛赌坊之前归谁所有,但从现在开始,这兴盛赌坊已经是我林渊产业!”
“小子,我看你尚且不知站在你面前的是何人吧?”三角眼的中年人高傲地道。
“我管你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林渊瞥了那人一眼道。
三角眼的中年人顿时气竭,他指着林渊,厉声道:“小子,你听好了。我乃贾元义,这兴盛赌坊乃是我贾家产业,你敢在此捣乱,可知后果如何?”
林渊闻言,顿时有些惊讶。
“贾元义?那贾元良是你何人?”林渊问道。
“小子,家兄名讳也是你能随意说的?”贾元义喝道。
林渊顿时恍然大悟。
他看着贾元义,眯着眼睛道:“如此说来,贾余是你子侄了?”
贾元义眉头微皱,盯着林渊道:“小子,你究竟何人?”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林渊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顿了顿之后,林渊眼睛微眯,笑嘻嘻地道:“本公子已经说过一次,既然你没有听清楚,本公子就对你再说一遍。本公子姓林名渊,家住扬州。”
贾元义念叨了几下,忽然好似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脸色瞬间大变。
“你是林望之子?”贾元义语气森然地问道。
林渊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着他问道:“贾元义,既然你我相遇,我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我来问你,贾余被你们藏到了何处?”
贾元义勃然大怒,他冷冷地道:“臭小子,就是因为你,贾家的计划功亏一篑不说,还险些让小余丧命!此番,你既然来到洛阳,就别想再活着回去!今天,我便要给小余报仇!”
贾元义一挥手,他身边之人立即将林渊围了起来。
林渊看了看周围,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看来,我所猜不错。你们一直觊觎我林家产业,这才让贾余去往扬州,让他靠着二婶的宠溺,暗中变卖我林家产业。但实则,那些产业都被卖给了你贾家。如此一来,你贾家便可不费一个铜板,将我林家产业据为己有!与此同时,恰逢扬州刺史曾英铲除肖宇权,贾余便将计就计,趁机诬陷我林家与肖宇权以及东瀛倭寇有所关联,从而使我林家彻底没落!是也不是?”
贾元义拍了拍双手,啧啧称赞道:“小子,没想到你竟能将事情猜出十之八九。看来,我等起初的确是小瞧于你了!”
“哼,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你们的算计,终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本公子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贾余所卖出的林家所有的产业,都已回到我林渊手中!”林渊冷冷地道。
“那又如何?”贾元义瞥了一眼林渊,语气森然地道:“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你林家产业仍旧会落入我手!”
“贾元义,我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何物?”林渊拿出白玉令牌,在贾元义面前晃了晃,淡淡地道:“贾元良乃是御史大夫,想来此物你应当也不会陌生吧!”
“白玉令牌?”贾元义吃了一惊,他眉头紧皱,盯着林渊道:“原来杨连城所说的,来历神秘之人就是你。小子,你以为拿着一枚伪造的白玉令牌,便能唬住我不成?”
“你可以不信。不过,若是让陛下知晓,曾经的御史大夫,在朝廷上拿着俸禄。私下里,却还做着此等见不得人的买卖,你觉得陛下会是何反应?”林渊眯着眼睛,幽幽地道。
贾元义闻言,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贾元良因贾余之事,被皇帝革职,虽仗着皇帝往昔恩宠,并未被查办,但也要万事当心。
更何况,朝中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紧盯着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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