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皇宫的令牌分为绿、青、紫、白四色。
等级由低到高,却各有所限。
紫玉令牌之下,只能出入皇城,而不能进出宫城。
紫玉令牌则能进出宫城,但仍旧有所限制。
惟有这白玉令牌,可自由出入宫廷之中。
白玉令牌数量寥寥,整个大周有能力持有者,也是屈指可数。
而惟有皇帝信任之人,才能被皇帝赐此白玉令牌。
林渊能够持有最高等级的白玉令牌,就足以说明他与皇帝之间有着极为密切之关联。
倘若动了皇帝的人,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即便是他背后掌柜,也救不了他。
“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莫非,他是皇帝的姘头不成?”杨连城心中暗自思忖道。
“如何?杨坊主可还想取我性命?”林渊笑嘻嘻地道。
杨连城眉头紧皱,心中犹豫不决起来。
林渊有皇帝令牌在手,却非是他能够应付得了的。
可就此放他离去,这让他如何甘心?
杨连城低头思忖片刻,随即勾了勾手指,对身边护卫嘀咕了几句。
那护卫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赌坊。
“小子,你以为一枚破令牌便能吓唬本坊主不成?”杨连城喝道。
林渊微微一笑,道:“你若不信,尽管一试。看看我先死,还是你这赌坊先遭殃?”
杨连城盯林渊,想要从林渊眼中看出他之所说究竟是真是假。
但林渊脸色平静,表情始终如一,并无太过明显的情绪波动。
杨连城投鼠忌器,虽嘴上发狠,但也不敢对林渊妄下杀手。
气氛一时间变的尴尬起来。
林渊倒是淡然,找了张凳子,便大剌剌的坐了下去。
杨连城脸色铁青,恨恨地看着林渊,恨不得直接上去将他劈成两半,可却又无可奈何。
尚青天见状,眼珠子转动了几下,便开口对林渊道:“林兄莫要误会,此番坊主邀请林兄前来,只是想和林兄痛痛快快地堵上一场。至于这些护院,至少坊主担心有人来抢金银,而布下的守卫。”顿了顿之后,尚青天意味深长地道:“毕竟,双方加起来可是有近千两黄金,不得不防啊!”
杨连城见尚青天出面解围,便顺势下坡地道:“青天所言甚是,林渊,你我此来是为赌局而来。本坊主也非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既然你要赌,本坊主便与你赌便是!”
林渊看了一眼杨连城,忽然笑道:“杨坊主,凡事都要讲个规矩。之前若是规规矩矩地行事,何至于如今这般境况?好,本公子便与你赌上一局。不过,一局决胜负,输了可不许赖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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