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是肖宇权指使我等囚禁少女的,与我等无关,求使君开恩啊!”
“是啊使君,我等知罪,可我等也是被逼无奈,都是肖宇权逼迫我等行此恶事,望使君开恩!”
“使君,老夫等人也都是受了肖宇权之蛊惑,才替他打理生意。可老夫等人只是负责打理,并未做出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老夫愿意指认肖宇权之罪证,望使君念在老夫等人迷途知返的份上,法外开恩,老夫等人感激不尽!”
“是是是,这一切都是肖宇权所为,与我等并无干系,望使君明察!”
……
一瞬间,跪在公堂之上的十余人,纷纷指认起了肖宇权。
肖宇权见状,顿时被气的脸色发青。
“你……你们这群白眼狼!老夫养了你们这么久,没想到你们竟然背叛老夫!”
“我呸!你欺压良善,逼良为娼,简直是无恶不作!我等若非为你所逼,也绝不会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如今,你东窗事发,有使君为百姓做主,我等自是要助使君一臂之力!”
那人说的大义凛然,竟将自己说成了英雄一般。
林渊心中觉得好笑,但却并未开口。
难得他们狗咬狗,何不让他们多咬一会呢?
“你……你们……气死老夫了!老夫要宰了你们!”肖宇权双眸充血,好似一头发疯的野狼,恶狠狠地道。
然而,这些人皆是一些亡命之徒,本就是为了钱财而活。
之前没有指认肖宇权,乃是因为肖宇权给他们准备好了后路。
肖宇权本就是老狐狸,他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是以很早之前便对众人许下了重金之诺。
只要他们不指认肖宇权,肖宇权相信凭借自己的势力与朝廷关系,他定能安然无恙。
不过,这等用金钱建立起来的关系,本就不甚牢固。
肖宇权既没有了钱财,他们自然不会再替他卖命。
对于亡命之徒来说,雪中送炭之事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
但若说落井下石,他们绝对是当仁不让。
如今肖宇权大势已去,若不趁机将所有的罪名推至他身上,他们又如何活命?
“使君,肖宇权不仅逼良为娼,还将女子卖与东瀛浪人,简直罪无可恕!”其中一人正色道。
“尔等宵小之辈,竟敢诬陷老夫!老夫乃是开国县男,岂容尔等随意诬陷?曾刺史,老夫要求上奏朝廷,让陛下着御史台前来还老夫一个清白!”肖宇权心知大势已去,但仍旧全力挣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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