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笑了笑,道:“我倒是觉得,肖楚贤侄较为合适。”
“我?”肖楚愣了下。
肖宇权微微摇头:“楚儿从未接触过此事,只怕未必能够胜任。”
岳山道:“肖楚贤侄虽说外出多年,对经商之事并不熟悉,但‘虎父无犬子’,我相信肖楚贤侄定能胜任此事。”
肖宇权思忖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妥,便摇了摇头。
肖楚见状,忙对着肖宇权跪了下去,道:“爹,以往都是大哥帮您打理生意。如今大哥走了,孩儿不忍见爹一人辛苦,请让孩儿替爹分忧!”
岳山叹道:“难道肖楚贤侄如此有孝心,肖兄,你若还有所担忧,我倒是还有个办法。”
“哦?是何方法?”肖宇权问道。
“肖兄认为肖楚贤侄不能胜任此事,无非是他缺少阅历。但若有人从旁辅佐,我相信凭借贤侄之聪敏,日后定能够成为肖兄之臂膀!如此,既能够让贤侄增长阅历,也可不耽误生意,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岳山说道。
肖宇权捋了下胡须,沉吟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找何人从旁辅佐楚儿合适呢?”
岳山嘿嘿一笑,道:“我倒是有个人选,黑袍兄智谋无双,且阅历丰富,可以说是极佳人选,不知肖兄以为如何?”
“黑袍兄的确是最为合适之人,但不知黑袍兄是否愿意啊!”肖宇权似乎也有意黑袍,便看向黑袍道。
黑袍脸上戴着面具,也看不出是何表情。
过了好大一会儿,黑袍才开口,用他那沙哑低沉的嗓音道:“承蒙肖国男看的起,在下又岂敢不从?”
岳山抚掌道:“如此甚好,日后有黑袍兄从旁协助,咱们的生意会更加兴隆!”
“楚儿,日后黑袍兄便是你之先生,且不可萌生怠慢之心。”肖宇权道。
肖楚点了点头,忙对着黑袍行了一个大礼:“肖楚愚钝,日后还望先生多多指点。”
黑袍微微点头:“公子不必多礼,在下定当尽心尽力辅佐公子。”
“楚儿,码头之事事关重大,千万不可大意!记住了吗?”肖宇权严肃地道。
“孩儿记住了。”肖楚道。
顿了顿之后,肖楚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道:“爹,孩儿有一件事忘了告诉您。”
“何事?”肖宇权问道。
“孩儿日前去找内山幸一,让他帮我们除掉林渊,内山幸一已经应下此事。想必杀手……已然到了扬州城了。”肖楚犹犹豫豫地道。
肖宇权闻言,突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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