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肖宇权身后。
“查的如何?可是他亲自放的火?”肖宇权问道。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属下一路尾随,他并未有任何可疑之处,火也是他亲自所放。”
“行了,你下去吧。”肖宇权心中的石头似乎落了下来,长长地吐了口气。
肖宇权为人向来谨慎,尽管黑袍已经表明了来意,要同他一起对付林渊。
但他却并不十分信任黑袍。
何况,黑袍此人行事神秘,甚至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他一直以为黑袍会是官府所派来的眼线,目的就是为了查他的生意。
是以针对黑袍,他始终采取表面应承,暗中观察之态度。
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也曾有意无意地透露过自己的非法买卖,也派人暗中跟踪于他。
但他并没有外出与他人见过面,也无甚可疑之处。
可肖宇权并不放心。
但方才他提议要烧林渊的当铺,却让他找到了调查的机会。
如若他是官府派来的细作,一定会趁此机会前去与他人联络,亦或是前去官府高密。
可事实上,黑袍不仅没有见过任何人,反而真的烧了林渊的两处工坊。
这才让他放下心来,确定黑袍并非官府之人。
而肖宇权也有意无意地从黑袍口中,套出了他与林渊的恩怨。
根据这恩怨,肖宇权几乎确定了黑袍的真正身份。
两相结合,肖宇权对黑袍便也不再怀疑。
看着远处隐隐的通天火光,肖宇权只觉得胸中舒畅了许多。
“林渊,这只是给你的一次教训!老夫一定亲手宰了你,用你的项上人头,来祭奠何儿之灵!”肖宇权恶狠狠地道。
永安当铺距离平步街并不甚远。
工坊着火之后,附近用来警示火灾的锣鼓之声不绝于耳。
朱陶与莲儿等人纷纷被吵醒。
“发生何事了,为何如此之吵?吵的我都睡不着了!”徐初雪揉着眼睛,嘟着嘴气呼呼地道。
“好像是着火了。”莲儿踮起脚尖,努力朝远处火光冲天处看去。
朱陶让两人回屋休息,自己则去了外面。
片刻过后,朱陶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这下真正是不好了!”朱陶惊慌地道。
徐初雪揉着眼睛,道:“怎么了?火烧你屁股啦?”
“工坊!是工坊!娘的,工坊着火了!”朱陶恨恨地跺了跺脚,立即冲到林渊门前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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