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红苕密密麻麻的斜码在坑里,苕头向上,压前面苕尾的三分之一。
强迫症患者估计能爱干这活儿,尤语时不时被她爷逮着放错顺序几次。
码完后,浇水在红苕上,一次性浇透!
再往坑里盖了上一层10~15厘米的营养土。
最后在坑上架起了一个30厘米高的小拱棚来,盖上塑料薄膜才算是完事。
哟西,红苕这个娃儿皮糙肉厚,穿三件衣裳足以。
“一百二十斤红苕母子出嘞秧秧,最多只够种两亩地,你打算种在哪儿啊?”
“我奶的菜地三月份肯定可以腾出来,到时候插纤正合适。另外一亩苗,我让人在红泥巴山上种种看。”
“红苕倒是哪儿都能栽,不拘沙地还是山地。”按老爷子的想法,种他的沙地就是浪费。
沙地再不济,种樱桃萝卜也是比栽红苕强啊。
仿佛看穿了老爷子的小心思,尤语笑着说:“都说了是良种红苕,等我今年的红苕种子留出来,明年种个百八十亩给我大姑爷烤着卖!”
尤爷爷再不吭声了,外孙是隔代人,大女儿总归还是亲的。
默默地对红苕发芽,上心了不少。
腊月里,天气越发的冷。
有了新做的羽绒被,尤家人表示夜晚挺暖和。
自己定制的羽绒服,鸭绒充得足足的,里面穿件卫衣打底都足够啦!
下了几场雨加雪,好些露天种植的蔬菜都瑟缩着,唯有黑黝黝的洪山菜薹精神抖擞。
她家菜薹的叶柄和叶脉已经从紫黑变成了墨色,肥厚的叶片也绿得发黑。
完全和红字不沾边,尤语给它们起了个新名字,叫墨菘。
只可惜,都到这会了人家的菜薹还没抽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怀的哪吒?!
她倒也不着急,九十九步都走了,还差这一哆嗦?
八亩呢,两万多颗!
她和老爷子各自负责一半,看得脑壳发晕,三天才能查看完一遍。
菜薹的生长过程,种植户们也是经常交流的,情况大差不离。
没想到最先抽出来的菜薹,竟然在叶舅舅家。
刚喝完尤奶奶在烤火炉上炖煮的一大锅腊八粥,尤语就接到了叶舅舅的电话。
“哈哈哈.....”隔着手机,尤语的耳朵都被她舅舅的笑声给震得嗡嗡作响。
“小语,我家贡菜它抽薹了,抽薹了!带着花骨朵一起长出来的!才三寸高,有七根!”
“舅舅,那你家估计能赶上春节前卖一波,可以给年夜饭添加一道菜。”
“哈哈哈,我这就给姜主管去电话,到时候请她来我家尝尝鲜.....”
要不是雨后的山路很泥泞,尤语都想走路去瞧瞧。
随后得了消息的八亩种植户们,躁动不已。
为的啥?
盼着它熟,就想尝一口!
不奢望卖五十块一斤,五块一斤他们都心满意足啦。<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