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我怎么玩弄这个大脸妹了,也不看下她那张大饼脸,自己的小手都盖不住,可怎么玩弄?
其余的几个人都被这一幕弄懵了,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她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那个阿花还想往她身上扑,大个子死死地拉着她,两人像拉据一样地较着力,突然大脸妹不动了,痴迷地看着后面。
大个子力气来不及收回,一屁股跌倒在地,摔了个四仰八叉,等他一身泥土地从地上爬起来,顺着大脸妹的目光看去,一时间也呆住了。
两人张大着嘴看着那个玉雕冰研的美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莫不是他们今天遇到神仙了?
易世子身边的汉子不悦地挡在自己主子的身前,两人看着一个黑脸的汉子挡住了那个绝世美人,两人这才清醒了过来。
抹了抹嘴角的涎水,大脸妹还要往她身上爬,大个子反应过来一把抓回去,这次大脸妹可没有刚才那要死要活的模样了,多了几分忌惮。两人纵使再蠢,也知道眼前的这些人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攀附的,好说歹说,大脸妹终于被小伙子拖走了,小绿豆眼还不死心地频频回头那幽怨的小眼神让她忍俊不禁,“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几人这才回过神来,那个易世子眼睛刷地一下扫过来,不错地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样子。
廖嬷嬷走来来扶着她,“小姐,这是……”
她无辜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一脸的生无可恋。被那两人莫名奇妙地一打岔,她自己心里的离愁也冲散了不少,几人对着易世子主仆行个礼,丫头扶着她的手,转身上了前面的那辆马车。
老车夫大手一挥绳,马车便拔腿远去,男子一直盯着,直到马车拐弯后再也看不见了,才低声对汉子说:“走吧。”
坐在马车上,她被两人夹在中间,得知年纪大的廖妈妈是她的奶娘,大姑娘是她的贴身大丫头采琴。从现在起,她便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个叫华娘的大家小姐。
马车晃荡晃荡地行驶着,廖嬷嬷小心地问,“小姐你是怎么和定国公世子碰到了一起的?”
她心里吐槽,自己也想知道啊,可是她去问谁啊?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看到她的样子,廖嬷嬷以为小姐是有什么难言之处,便不敢再追问了。然后双手合掌,口中念着阿弥陀佛,直道:“易大人也不像传言的不近人情,看起来很好相处,这次还是要多谢他了,要不然,我可怜的小姐,没有名声,你可怎么办啊。”
在奶娘的叨叨下,她也搞清楚了,原来那天是自己父亲的忌日,华娘带着丫头采琴前往拜祭扫墓。这件事下人们都习惯了,往来年小姐也都会在这个日子里外出,采琴想着小姐往年都会有很多话要和老爷说,便寻思着去取些山泉水,等下日头大了,小姐说不定能用得上。只是等她取了水回来,却发现老爷的墓前除了瓜果祭品,还有燃着的香烛,哪里还有小姐的踪影。
她以为小姐先行回去了,沿着下山的路寻找,一路上也没有发现踪迹。这下把她吓坏了,她赶紧回去通知家里的人,大家把附近山上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小姐一丝的踪影。奴仆几个是吓得六神无主,团团乱转,又及不敢大张旗鼓。找了一整夜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几个人惊得都也不敢合眼,要是小姐有什么不测,他们可要怎么办啊?
几人是心急如焚,舅爷又不在京中,真是求救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吓得抱在一起痛哭。
第二天傍晚,有个黑衣男子出现了,冷冷地告知他们,他们姑娘没事,让他先不要声张,到时候定会把人安然无恙的送回来。他们恍恍的心终于是有了着落,事已至此,也只能相信那个黑衣男子了,她们一边心焦的等着,一边也不放过细细查探,但是无论她们怎么努力,都打探不了一丝的消息。几个是又惊又惧,好在几天也没有任何不利于自家姑娘的消息传出来,这也让他们暂时松了一口了,至少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直到昨天,这个黑衣男子又出现了,告知他们可以去接姑娘回来了。高兴得几人晚上都没怎么合眼,眼巴巴是看着天明,现在,终于见到姑娘本人了,一切都好的样子,这下心总算是
可以放下来了。
没想到自家姑娘消失的这些天,是和定国公的世子呆在一起,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廖嬷嬷和采琴都在心里暗自嘀咕。采琴偷偷的瞄了自家主子一下,见华娘依然低着头不说话,她以为姑娘是不想谈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也识趣的把没有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华娘把头埋着,心里暗暗的寻思,自己还是少说多听的好,等下到了家里面对原身的亲人,能不说就不说。
她真想对着上天竖中指,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老天你是要害死我啊,你把我丢在这个地方,好歹也给我点提示啊,要不给我一点原主的记忆也好啊,这样不明不白的,摸不到一点门路,让她怎么混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