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许向红把她写的文章又拿去给张院长看了一遍,得到的意见是,不光要刊登在厂里内部的报纸上来宣传,还建议她寄给省级某家刊物。
宋红果拿着一张写有某刊物收信地址的小纸条,不确定的问,“张院长会不会太抬举我了?真有这个必要么?”
她的初衷只是想在厂内部呼吁一下啊,减少某些悲剧的发生,所以才写的煽情点,没讲太多的大道理,可要在刊物上发表的话,这么写真不显得肤浅么?
许向红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张院长这人,可从来不会说啥客套话,他觉得你写的好,那就是真的好,他既然建议你投稿试试,那就是认可这篇文章有发表的必要,你不用有压力,只管去做,就是对方不刊登,那也没啥损失,咱厂里肯定会印,就是没稿费。”
宋红果,“……”
她是在意那一点稿费吗?
她是怕写成这样发表出去,给医院丢脸呀。
最后,她还是抵不过许向红的殷殷期望和鼓励,把纸张塞进信封里,认真誊写好那家刊物的地址,打算下班后再去邮局寄。
下午的培训课,进行的倒是异常顺利,宋红果原本还担心会不会还有人再缠着她问这问那,谁知,大家的表现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大概是传出她对胡先勇的态度太过冷漠,还有旁人在呢,就冷着脸不给人家面子,这种为人处世的态度,面嫩点的谁敢惹?
万一被甩脸子了,下不来台,岂不是自找难看?
所以,都对她有点敬而远之了。
宋红果看的好笑又好气,这还怪她了?非得让她吃哑巴亏、配合胡先勇的调戏才叫懂事儿?还是非得让她在旁人起哄看热闹时不争不辩才叫会来事儿?那她这辈子是做不到了,强颜欢笑、委曲求全的活着,那还不如再投一次胎呢。
当然,她也没摆脸色,职业素养还是有的,课该怎么上还是怎么上,并不会因为别人的态度就偷工减料、敷衍应付,全程严肃认真,解说的详细全面,倒也赢得了一些老医生的认可。
只某些年轻点的,怕是对她都有些意见了,尤其是女人。
下课后,她去厕所时,就蹲在隔间里听了不少,不听不知道,一听之下,好家伙,简直快把她描述成宫斗剧里的角色了。
有说她故作姿态的,胡先勇那样的都瞧不上,还想找个啥样的?肯定是拿架子、刻意抻着人家呢,目的自然是等将来谈婚论嫁时好提条件。
也有说她可能是真没瞧上胡先勇,毕竟胡先勇条件虽好,但长的很一般啊,说她肯定是看脸找对象,说不定盯的是总长那边的人,就差报霍明楼或是许巍的名字了。
还有把她说的更心机的,认为她是借着踩胡先勇的脸,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要不然她养着俩孩子能找啥像样的对象啊?自身条件再优秀,也挡不住有拖后腿的,所以就得玩些手段,靠踩男人上位,除了胡先勇,还有黄铭等等……
外头说的越来越热乎,直到宋红果面无表情的从隔间出来,刹那间,所有人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脸色更是五彩斑斓。
宋红果淡定的洗完手,拿出手帕一边慢条斯理的擦,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几人道,“我那点事儿,让你们都费心了。”
之前八卦的几人组,“……”
背后说人,不管说的是不是坏话,被当事人逮个正着,都够尴尬的想去死一死的,更不用说,当事人还不按套路出牌,既不装没听见的,也不上来就翻脸,反倒是这么一副不痛不痒的态度,叫她们心里直发毛。
宋红果又勾起唇角,揶揄道,“怎么办,你们费心琢磨了这么多,却没有一个猜对真相的,是不是很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