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张灵抬起了另一只空着的手臂,似是只过了一瞬,一条条密密麻麻的黑色法则线便从张灵的手下逸散开来,直到整个会议室都被笼罩。
老人的威压瞬间消散,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
会议室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汪洋的大王花海,对着会议室的人虎视眈眈,似是下一秒就能一跃而起,将他们吞噬入腹。
他们对这种花并不了解,可这并不妨碍他们了解大王花的功效,看着那血淋淋的大口和其中锋利的牙齿,任谁都不会怀疑这种植物的攻击性。
张灵放开了手,似是随意的幻化出一个椅子坐在了花丛当中,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那些大王花跟着眼前的三个考官纠缠到了一起。
原先还在叫嚣着的年长考官此刻却是十分狼狈,也难怪,不过是刚过皇阶的修为,比在场的人也没高到哪去,在外面或许能混个甲乙班的教师当当,在内门也不过是最小的一种助理罢了,就连旁边那个年轻的考官都要比他强了几分。
那年轻的考官是火木双系的,他的骨龄也不过四十出头,却已经是皇阶巅峰的等阶了,这个年纪能当上考官,要不就是里面的人有重大贡献留校的,要不就是有些比较硬的关系,不然,登云学府还真不会招这种对于他们来说的刚成年的毛头小子。
至于那个老人?看起来一副灵修骨瘦如柴的样子,实则是一个帝阶的武修,兵器是一把重量型巨剑,看起来倒是违和感挺强的。
不得不说,她的幻化能力还是很强的,这大王花张灵不过对手了两次,就将其活灵活现的幻化的出来,甚至对应相应的敌人还能随她心意的变化大王花的等阶,一点灵力也没用。
不知道最后他们发现一直和自己打的大王花,其实是靠自己的灵气支撑起来的,会有什么感受……
张灵冷眼看着眼前的场景,理智也渐渐回温。
她并不打算要这人的命,这人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叫嚣,可以预见师父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这种时候,要是自己杀了对方流派的一个人,那么那边的人有的是借口将罪过推到师父的身上,为了一个不知姓名的小卒,白白让对方抓到把柄,将自己的师父推到难地,张灵自认做不到。
可就这么放过他?张灵心中的气却是怎么也消不下去的。
她和师父相处下来也有一年多了,她才刚到这边不到一月,在她看似风光,实则十分迷茫的时候,就遇见了自己师父。
他帮她,疼她,教她最需要的吞噬系的技能,给她自由取用资源的权利,给她最好的修炼环境,为她安排好一切需要劳心劳力的事件,连学院需要用积分点才能兑换的心法技能的传承之物,都交给了自己,这一点那人说的倒是一点都没错,只不过她拿着师父给她的那张院长的专用卡,从来都没用过就是了……
她不想搞特殊,也不想别人说自己的师父搞特权,以权谋私。师父对她很好,她又怎么忍心让师父陷入非议?
师父真的很宠她,就像是把她当做自己孩子一般的宠着,却在宠着她的时候,从不溺爱,能给她的锻炼也从未少过,就跟她的亲人一样……
她向来对触及到自己家人的事情很是敏感,而现在听到这么一番嘲讽师父的话,心里的不舒服也是可想而知。
内院,是师父几乎没有提过的话题,明明这个学院就是师傅一手建立的,为什么师父会讳莫如深?
除非那个地方,师父已经管不了了……
作为天才遍地的内院,权利的最中心,掌控权居然被寄生虫给夺了去,她知道师父对学院的内务与权力不感兴趣,现在想想,就师父之所以现在还是这个学院的院长,恐怕也只不过是因为一些她从来不敢提及的缘由……
不然,连这个外院,恐怕也要被师父随手的扔到一边了吧……
可是,很不爽啊……
现在想想张灵又觉得自己特别傻,要是自己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最后学院落到别人的手里,师父又会怎样?
原来是害怕师父遭到非议,可是既然师父无论做什么都要遭到非议的话,自己为什么不干脆着实了他们的猜测,那些东西留下来,不是便宜了那帮寄生虫?
有些人啊,就是被给予的多了,就认为这些事是理所应当的,还会贪心的想要更多,却忘了,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不过还好,现在自己知道了,作为师父唯一的徒弟,帮他解决一些烦心的事,在正常不过了,不是么?
内院,她去定了!她还要那些家伙自己把她迎进去!
张灵眼中闪过了一抹恶意,就算留下那人的命,自己也要让他们吃些苦头……
原先还在叫嚣着的年长考官此刻正被动的与大王花的枝叶纠缠到了一起,那大王花好似在逗着他玩一般,总是在能够将其彻底困死时留给考官一个破绽,随后便被那考官挣了开去。
张灵的手指动了动,那大王花被那考官的暗系灵力直接砸进了嘴里,身形也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