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乱伦的血脉,乱伦的血脉,汤姆里德尔咀嚼着这几个字,觉得自己的胃隐隐的痛了起来,他努力的克制着这不适,脑子里却宛如被什么东西击打着,白光,闪电,是闪电,仿佛击中脑子的闪电,然后是女人的哭泣……
又是哀嚎和哭泣,又是这个。
噩梦一般的,汤姆里德尔看到了一个女孩儿,缩在一个杂乱房间的角落,穿着破破烂烂的裙子,她的头上全是血,睁大着眼睛,颤抖,而沉默。闪电亮起的瞬间,照亮她幽蓝色的眼睛。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解着他的裤带,抚摸着另一个浑身是伤的成年女人,那女人被他放在一个破旧的椅子上。
“梅洛普还在那儿,梅洛普,让梅洛普离开!”
“别管小哑炮了,不过,让她看看她是怎么被制造出来的也不错,她迟早会学会这个的对吗。”男人抓住了女人的头发,他的右手是一把刀,他左手提着裙子,右手拿着那把刀,轻轻的在女人的脸上拍打着。
“马沃罗,求你了,让梅洛普离开这儿,随便你做什么,让她离开这儿……我诅咒你”
“诅咒我?你诅咒我?你是我的妻子,你应当他妈的履行你的职责,□□家伙,这可是你求我的,你难道以为我会对这么个小女孩儿做什么吗。”马沃罗大笑着走到角落里的梅洛普身边,毫不费力的把她拎了起来,然后把她摔到地上,摔到那女人的身边。
“叫她看看她母亲的美态。”
小女孩的身体因疼痛而一缩,却没有说出任何话,只是伸出手捏紧了妈妈的裙子。
“你瞧,这就是为什么我叫这姑娘哑炮,你生下来的劣等品――”说着男人踢开了抓住裙子的女孩儿的手,把那裙子褪了下来――“让她走,让她走!”愤怒的女人挣扎起来,而马沃罗的眼睛已经被□□填满了,他把碍事的刀子丢在一旁,压住了女人,她每一挣扎,回应她的就是重重的一拳。
那女人却一直沉默着,连□□都没有发出一声。
“听我说,姐姐,我们已经有一个女儿了,我们还缺一个……儿子……冈特家族的儿子……”马沃罗疯疯癫癫的的念叨声里,梅洛普盯着母亲,她正在哭泣着,也一样一声不吭的。
又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窗外的,被钉成s形的死蛇,这是冈特家族的家徽,象征着古老纯血百年来的荣誉与传承。
汤姆里德尔站在那儿,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哪里。
这些都是梅洛普的记忆――她的记忆的一部分,这丑陋的童年,还有被殴打之类的一切记忆,都出现在了里德尔的脑子里。而那个被压住的女人突然变成了梅洛普,压在她身上那个疯疯癫癫的男人变成了――不!
里德尔倚靠在墙壁上避免自己因为喘息而昏厥,他的浑身都仿佛被插入了什么抽空力气的针头似的。
这就是冈特家族保持纯血的秘诀,几百年后唯一留下斯莱特林血脉的高贵的,古老的,神秘的,纯血家族的秘诀――乱伦。
所有的儿女都是祭品,都是那些血管里流淌着的东西的祭品。都是家族的祭品,只为了那个纯血的传统。
梅洛普是,梅洛普的母亲是,莫芬冈特是,他也是。
汤姆里德尔的出生宣告了冈特家族的最后一代纯血终结在梅洛普这一代,而这都是那个懦弱的被唤作哑炮的女孩儿做的!她用自己的勇敢了结了这个家族!
“可是你最终还是丢了我。”
里德尔喃喃自语道。
一瞬间,他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屋子,他的身后,隔着那堵墙,是正哭泣的梅洛普。
这故事的结局我早已经知晓了,你们遗弃了我,不是吗。
你们丢掉了这个不名誉的孩子,巫师和人类的混血儿,你们丢掉了他。
汤姆里德尔觉得脑子十分的混沌。
他也曾经思考过自己从哪里来将要往哪里去,但结果都是十分肯定的,好像是有人拿着刀子一直在追着他,他一直走在人生的狭路上,并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他选择不了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选择不了自己是不是个巫师,选择不了自己去不去学院,选择不了父母是谁,这一切都是在他太过弱小的时候来到的。
一切都已经定好了。就像现在,他坐在这儿,一道不知道什么做的透明的墙前,抱着自己的双臂,身后是哭泣的母亲,她的悲伤是如此真挚,如此的纯粹――她看起来是真的那么的爱她肚子里那个孩子,可是汤姆里德尔已经提前看过这幕戏的结局了。
结局是他孤零零的被放在孤儿院的门口。
孤儿院能望到的高墙,高高的塔尖,还有,黑色的飞鸟和总是灰蒙蒙的天空。
还有拳脚,泼在身上的牛奶,独自哭泣的厕所隔间,死去的小蛇,兔子,柳树。女人的眼睛。
剧痛再一次贯穿了汤姆里德尔的大脑。
你最终选择了麻瓜父亲的爱,而不是我,所以你将我放在孤儿院的门口,对吗。可是现在你在哪儿呢。妈妈,你在哪儿呢。
汤姆里德尔转过头,静静的望着梅洛普,她的头埋在双臂间,她如此专注的哭泣着。
而少年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尽管他的脸依旧有些发着红。
爱是谎言,我的母亲。
你说的非常对,所谓的爱不过是在自己哄骗自己罢了。
“那些情啊爱啊的,都是假的,官位财宝才是真的,林家夫妇恩爱了一世,又落得个什么下场。”突然,汤姆里德尔听到一个声音说,“要垮不还是一会子的事,现在就留下个林姑娘有什么用,几代人的荣华全归了贾家罢了。待林姑娘出嫁的时候交割产业,那才有戏看。”
“林家还有财产?”
“林老爷刚去的时候是有,如今可不准了,府里账面上过不去挪用些个也是有的,现今看来,指不定出嫁的时候还得老祖宗掏嫁妆。”
“姐姐,我说句不中听的,到时候老祖宗可不定在府上了。”
“仔细你的嘴巴!这话若是让当家听到了,拖去打死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