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电话是柳夏青打来的,曾言这两天都差点忘记了她。
听她问起自己是不是代朝伟师傅的事,曾言假装不知道,明知故问的道:“我是,你是哪位。”
柳夏青的声音娇滴滴的,如黄鹂在鸣叫,她说道:“我是柳夏青,代朝伟给我说你是他师傅,我也想来跟你学功夫。”
“哦~”曾言假装恍然,像是刚知道的样子,说道:“你想学功夫呀,学功夫是要吃苦的,你受得了吗。”
听说要吃苦,柳夏青有些犹豫,不过想了想,立即下定了决心,说道:“你放心,我能吃苦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学功夫,我还叫代朝伟先给你说一下呢,他没有给你说过吗。”
看来柳夏青还不知道代朝伟已经死了,曾言也感觉有些好笑,心想那天的代朝伟就是我自己呀,不过他是不会告诉柳夏青的,而是故作惊讶的道:“那兔崽子没有告诉过我呀,什么时候的事。”
“他没给你说呀~”柳夏青郁闷得很,代朝伟都不帮我先给师傅打声招呼,太不够意思了。
曾言心说代朝伟死都死了,而且也与我没啥关系,你还指望他,于是就说道:“是呀,他没给我说过呀,这几天他都没联系过我。”
“哦,那我告诉你吧,那天...”于是柳夏青就把那天盘水县发生的事对曾言说了一遍。
虽然柳夏青讲的那些代朝伟的事就是曾言自己的事,但他还是微笑着听着。
听完了柳夏青的叙述,曾言笑道:“这样啊,那行,你如果真想学功夫的话,把你自己的那些事安排好,然后来狮子镇找我吧。”
柳夏青听曾言说话这么随和,暗暗松了口气,兴奋的道:“好的,师傅。”
其实柳夏青这几天打了很多次曾言的电话,只是每次都是不在服务区或者是关机,虽然才今天好不容易打通了一次,但她还是很高兴,终于打通了。
曾言和哥哥嫂嫂,还有舅妈在堂屋里看电视聊天,时间过得很快,吃过晚饭,太阳落山之后,夜晚就很快来临。
曾言睡在堂屋右边以前外公外婆住过的那间屋子,睡在巷子屋,里面有些潮湿。
万琪华家屋后就是一口水井,从来就没有干枯过的,夏天的时候很多人到这里打凉水,干旱的季节,许多人都会到这里挑水。
晚上,曾言给舅妈万琪华和舅舅古钟都托了梦,让他们做个好梦,又分别给他们吃了一粒排毒药丸。
古钟的年纪比万琪华大几岁,都有些老了,但身体还算好。
第二天,曾言在他们家吃过早饭,就坐古森的车回了狮子镇,因为古森也正好要回狮子桥头那边的家。
古森开的车就是一辆货长安,后面有个货斗。
昨天被周江猛的摩托车撞伤的郑露也没有住院,因为就是骨裂,也不是很严重,周江猛赔了几千块钱,夏亚军就把摩托车还给他了。
今天夏亚军和陈合飞都去了盘水县,曾言与古森相互留了电话。
回到镇上,曾言就让古森联系夏亚军他们,然后就下了车。
曾言并没有回大伯家,而是沿着狮子镇后面小河沟那里的一条小路,走到了乌江边。
乌江经常涨水,两岸有沙滩,有怪石,怪石中长着一些杂草,还有踩出来的一条小路。
站在江边的巨石上,看着汹涌流淌的江水,曾言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乌江的水很清澈,不像大城市里面的那些河流的水那样浑浊。
乌江画廊,风景如画,那清澈的水,也是美景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