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然而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青年因为蜷缩的姿势,而让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出了血,殷虹的鲜血染红了被单。
那一刻她什么也来不及细想,小心翼翼地脱掉青年的衣服,重新包扎。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剥得只剩下里衣,抱着青年换了一个不会碰到伤口的姿势,然后她钻到靠墙的里面躺好。过了几分钟,发觉自己躺得有点远,于是挪啊挪,一边挪一边看着青年的眼睛,深怕他一下子张开了眼,虽然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终于挪到了青年身边,处于寒冷中的人感觉到了温暖,然后下意识地就张臂抱住了热源。
那双冰凉的手臂恰好放在了某处尴尬的地方,张休休打了个寒颤,僵硬着身子把青年的手挪开,然而不出一分钟,那手却再次覆盖了某处山峰。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平复下内心想揍人的冲动,抓住青年冰凉粗糙的手不再放开。
张休休本就是冬天也不会手凉的体质,于是被窝的温暖慢慢地升高,青年也终于停止了颤抖,就连呼吸都变得绵延悠长。
屋子外,雪光明亮,冰冷刺骨。
屋子里,灯火昏暗,温暖如春。
经历了连续几天的奔波忙碌提心吊胆,张休休这一觉睡得更外的沉,所以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的青年悠悠醒了过来。
眼睛尚未睁开,鼻尖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手中有着柔软的触感,那一刻,心猛地快速地跳动,如若鼓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