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他不会又想硬来吧!
一诺的预感一生,下一秒,腰间的力道便又骤然加大了几分,转而,唇上一热,重重的力道又压了下来:
这个虫子上脑的莽夫?!
“恩!”
男女的力道终归相差悬殊,即便用尽全身力气,也仿佛撼动不了坚如磐石的他半分。而相反地,对她的身体,他却是太过熟悉。
三两下,一诺已经在他怀中化成一滩水。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抱着她,封祁漠的呼吸也如同着火一般灼热的烫人。
“流氓!混蛋!你…你不要脸!”
小脸涨得通红,虽然恨自己的不争气,一诺却不能否认,这一点上。她根本不是封祁漠的对手,而且,该死的,即便是强吻,她的感觉都是别样的清晰,而且,似乎并不是那么讨厌。
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就是个下贱的女人还是他的外在过于优越,而自己不过是个媚俗的外协!记得谁说过,再正经的女人也都曾幻想过被强,再伟大的英雄同样也有卑下的一面。这一刻,一诺当真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却着实慌乱的不知如何应对!
当然,她其实也并不知道,封祁漠从来都不是个冲动的人,甚至冷然到真有几分坐怀不乱的架势,但是对她。就诚如她所言,真是随时随地的可以发情!
捧着她的小脸,封祁漠一边控制着,却是一边碾着她粉润的唇瓣,惩罚一般回应她的叫嚣: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封祁漠!”
咬得牙齐都咯咯作响,一诺正要说些什么,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门外突然传来凌子谦的声音:
“诺。好了吗?”
身子猛地一颤,一诺噤若寒蝉,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环抱着自己,死死地咬住了唇瓣,生怕发出半点响动。
封祁漠看到了,自然也不会不明白她的反应所谓何来,近乎同一时间,他的动作却越发狂野、放肆了起来,粗粝的大掌、火热的唇都是各种疯狂的凌虐:
“叫啊!叫得大声点!看看你的男人会不会进来救你!”
她越是在乎,他就越是生气!才几天的功夫,她居然就这么在乎另一个男人了?她的心是铁打的吗?他们之间的一切,对她,都没半点意义吗?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终生难忘吗?为什么她就这么特别?特别的让人痛恨!
“嗯!”
奋力地挣扎着抗拒着,一诺的动作却明显有些畏手畏脚,生怕动静闹大。这样的场面终归不雅,今天不管换了谁,她怕是都会紧张,当然,她更不想被凌子谦看到这样的一幕。
明明知道凌子谦进不来,封祁漠就是不说,抓住了她的心思,故意折腾她,她越是隐忍。他心里越是各种上火。
门外,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还以为她在冲澡,看了下表,凌子谦又喊了一声:“诺,你听得到吗?”
屋内一角,被封祁漠整个梏在怀中,一诺衣衫散乱。也是顾上不顾下,胸前骤然一疼,她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啊”
瞬间,她又咬住了唇瓣,额头却都渗出了汗丝:她也知道,封祁漠是故意的!
前面那么长的时间,更多的,他就是扣着她不许她离开、吻她两下,其实,并没有太过的动作,可这一刻,他每个动作,却都带着极重的色彩。
门外,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什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凌子谦唤了一声:“诺?你怎么了?”
一惊,缩着脖子,一诺更似受惊的麋鹿,眸子瞠得大大的,嘴巴紧咬着,惊慌害怕,更是一脸难受的委屈。
半天没有动静,凌子谦想着可能真在洗澡,便低叹了声:“算了!”
转而又喊了声:“我去门口等你!不用着急!”
话音落,他才拎着简单的小包转身离去。
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诺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瘫坐下,突然环膝,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
一愣,封祁漠倒是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都后退了一步,有些出乎意料,不免也慌了手脚。蹲下,他试探地扯了扯她半吊子的衣袖:
“诺?”你没事吧!
“你高兴了?别碰我!不用你假惺惺!”
猛地拽回衣服,一诺蹭蹭地扣好,连泪都抹了去:她哭什么?要委屈,也回去再哭!
见状,封祁漠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弯身。一把拉起了她,抬手,粗鲁地在她眼角抹了几下,却生生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
“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委屈?”
天知道,多少女人巴着他都求而不得!
“是!很委屈!委屈得要死!”气嘟嘟地,一诺也不客气。原本以为态度恶劣些,他也能知难而退,殊不知,想他这样眼高于顶的男人,有时候,更偏爱迎风而上!
没有出声,封祁漠的脸色却明显又难看了几分:“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仰天,一阵无语的直翻白眼:‘所以,他就打算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
“自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封祁漠坦诚地嚣张:“我就是想要你!”
瞪着他,一诺气得半天没缓过气来,最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所以,你是准备威逼利诱还是又准备对我用强?”
恨得咬牙切齐,一诺微微仰头,冷声道: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一具驱壳而已,还是封大总裁玩过的!有意思吗?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