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武点点头道:“末将妄测。司马将使这些财货,去打造兵甲武备,以强我县之兵。或去开垦荒地,打井挖渠,造福小民。若末将所测有误,也请司马莫要责怪。”
李延炤哈哈一笑,点了点头道:“季武所言不错。这些财货,若是任由我来支配,我确将作此用!知我者,季武也!”
那些拿了财货的士卒差役闻言,却都有些惶恐不安地看着李延炤与刘季武二人。李延炤倒也看着他们,言道:“李某既然出言,就绝无反悔的道理。大伙拿去的财货,依然可以据为己有。只是若此后,再发现有谁擅自拿取这些财货,李某决不宽贷!若你们之间,为抢夺这些财货起争执,双方皆斩!我言出必行。诸位切莫抱有一丝侥幸。”
“谨记司马之言!”听闻李延炤所言之后,这些士卒差役们纷纷出了口气,而后齐声道。仿佛生怕李延炤反悔一般,待得李延炤一转身向着正堂走去,院中这些人便一哄而散。各自去找地方存放自己所拿的财货去了。
李延炤行入正堂之内,而后在几案上翻翻找找。直到找到记载那箱财货的账册。翻开看了看,再次确认无误之后,他便拿着那本账册,直奔伙房而去。
院中诸人皆已散去,只余刘季武一人仍在院中坐着。看到李延炤拿着一本账册奔出来,刘季武起身欲相问一二。然而想了想,便也会意。于是又坐了回去。
李延炤看着那本账册在炉膛中化为灰烬,方才走出伙房。而后到院中,拉起刘季武。两人一同向着正堂而去。待进了正堂,刘季武便开始向李延炤询问这些财货具体的使用方法。两人计议了一番,一直讨论到日薄西山,方才讨论出了一个初步的意向与方法。
李延炤对刘季武这种放弃私利来表示忠诚与支持的方式也倍觉感动。因此对刘季武已没什么可以相瞒。两人一时各出良策,那初步的意向和计划,便在两人各自的智慧下,变得逐渐完善起来。
李延炤第一步,便是想要召集县中的匠人。而后集中起来从事手工业生产,并由县府支给一定报酬!当吸引到足够多的匠人之后,再根据各人手艺好坏,予以评判,并由此定级。不同的人,将会因为自己手艺的程度而领到不同的报酬。必然手艺精湛的,报酬就高。手艺不济的,报酬就低。如此一来,自然也能够杜绝一些好吃懒做的人进来混日子,也能够调动匠人们精进手艺的积极性!
眼下虽然只是初步定下了一个意向。然而李延炤却已仿佛是看到了这件事的走向。这是他在这个时代中,第一次为自己未来的规划,所踏下的坚实脚步!诚然财货迷人眼。李延炤大可拿着这些财货享受一番。然而经历了那么些事情,他却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
便让这些财货,用到他们最该去的地方!李延炤望着满院子堆积起来的财货,心中不无坚定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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