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的话,杖责二十,面壁三天。”
嘴角再抽,杖责二十,就我这身板……
“嗯,那就杖责二十……”
“夫人!”七巧忽然打断二夫人的话,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二夫人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挥挥手,道:“念你是初犯,态度又良好,杖责就免了,到柴房去反思三天,三天之内,任何人不得探视送食。”
两个家奴上来,把我拉下去。
我抬头看了看七巧,却见她冲我挤了挤眉眼,比出个胜利的手势。还是自家姐妹好,碧绮还是一如当初关照我。也不枉我们曾共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所以说,朋友多了路好走。好吧,算我欠了她一次人情。
两个家奴是新来的,不认识我,见我长的丑,也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把我往黑漆漆的柴房一推,锁门就走了。
我倒也不以为意,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美女,没指望人家会手下留情,有句话说得好,凭什么啊?!天色早已暗下来,柴房里很黑,就着不远处的点点灯火,光线依然很差,空气中还有隐隐的潮湿和霉味。
也是,一个柴房而已,环境还能好到哪里去。
抱了捆柴平放在稍空的地上,解开树皮做成的绳子,把柴禾摊平,然后躺身下去。感觉硌硌的,很不是舒服。算了,将就将就着用吧,我也不是养尊处优的性子。
合上眼皮,闭目养神。可这黑暗中的小东西们却不是很安分,窜来窜去,悉悉索索的好不烦人。我袖子一挥,迷香飘洒。
嗯,世界安静了。
估计是半夜的时候,有人撬门进来。那身熟悉的味道,我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淡淡地道
:“怎么来了?”
那人不语,只是站着。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透过黑暗落在我身上。
等半天没有得到回话,也见怪不怪了,道:“如果没事,就回到该回的地方去。”
那人踌躇一会儿,才开口说话,平静的嗓音竟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月,跟我走吧,你不该留在这里。”
我眉一挑,依旧闭着眼睛。“回去。”
“我不明白。”声音中有着淡淡的迷惘。
“不要让我话说两遍。”我语调有点冷了。
那人便不再言语,看了看我,空气中似乎充斥着叹息。良久,转身出去。
“等等。”我这才想起了件事,忙喊住他,既然他来了我就不用自己跑一趟,“传话下去,普国月令已失,但凡见到持有者,不论是谁,捉拿将来。”
那人脚步只是一顿,继续出门。我知道他听得到。
门外传来上锁之声,然后就悄无声息了。我睁开大眼看着房顶,有点睡不着。
------题外话------
花哭,潇湘禁讳的词语还真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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