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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听闻京城里有人竟在守丧期间与烟花女子暗地聚众玩乐,气的直拍桌子,他叫来了王延龄。
王延龄问道:“皇上,此事就交给开封府秘密去查,待查清楚之后,将涉案人等一律重罚。”赵祯摇摇头道:“此事不急,离一年守丧期结束还有数月,如果此时就开始大张旗鼓的处理岂不是打草惊蛇?开封府事物庞杂,这又是个长期的任务,不如就将此事交予刑部秘密调查,凡涉案人士全部记录在册,先不追究,朕倒要看看整整一年里会有多少皇亲国戚达官显贵违规破例。”
王朝马汉从新野匆匆返回,带来了新的消息:刘家老二的妻家在新野县经营着一家酒楼,那家酒楼是新野县最大最豪华的,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经常会在那间酒楼里宴请,可是酒楼经常会被赊账,久而久之酒楼经营困难,于是刘老二就心生一计,接来年迈的母亲,带着母亲去每家要账,不到两个月账基本上全部追清。刘家老母因羞愤一病不起,大夫看过之后开了方子,吩咐若按方子服药的话,刘家老太太还能多活些日子,刘家老二带着方子连夜送母亲回京。
包拯怒喝道:“这世间竟有这样的儿子,真是大逆不道。”公孙策说出了他的想法:“学生以为,此事还有未解之谜。刘家老二既然要回了全部欠款,他母亲又是在他家里一病不起,按理说他应该理亏,他不可能再去跟兄弟争那几亩薄田,还因此事大打出手,被告了官。”展昭问道:“那会不会是刘家老二因为此事被老大和老三追究,三人争执不下才大打出手。”包拯思索了一会道:“有这可能,甚至老大和老三还会要求刘家老二给予补偿。”展昭又道:“可是这件案子里的死者属于病故,死因没有任何异常,她的家属也没有就死亡问题报过官。邻居来报的也只是普通的斗殴案,开封府当时已经就斗殴事件处理过,不可能再把他们抓回来一一审讯。”公孙策幽幽的道:“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刘家老二不仅没有被他兄弟追究,反而他抓到了他兄弟的把柄想霸占那几亩薄田,因此他三人动的手。”包拯想了想道:“这也是一种推理。但是又会是什么把柄呢?”突然他灵机一动道:“新野的大夫说过按照药方服药刘家老太太还能多活些日子,可是刘家老太太回京不出三日就已病故,死因又毫无异常,那么把柄会不会出在他进京到刘老太太死亡这段时间的哪一个环节呢?”包拯派王朝马汉从京城各大药铺查起。
展昭近期公务繁忙,几乎都宿在开封府,好几日都没有回家了。虽然天天都能收到她的纸条,告诉他家里一切安好,可他还是牵挂的不行。好不容易今天得了空,他匆匆往家赶。
展府正在秘密的忙碌着,那日展昭没在开封府,信差把他的家信送到了婉儿手里,婉儿偷偷的看了,哥哥展昀在信里说:母亲很想念展昭和婉儿,婉儿又有身孕不能来回颠簸,所以他打算带着一家五口来京探望。婉儿为了不叫展昭分心,她偷偷托白玉堂前去接应,又吩咐府中上下赶紧将一应物品置办齐全,供他们在京城的衣食住行所需。
婉儿坐在院子里懒洋洋的看着夕阳,忆儿蹲在一旁拿着展昭送的小木剑戳着地上的蚂蚁。展昭没有走正门,而是偷偷的溜进了后院,再绕到前院。翠喜看到了展昭识趣的退下。展昭站在婉儿身后,含着笑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忆儿拿木剑把地上的蚁巢捅了个大洞,然后往洞里撒起尿来,婉儿气恼的道:“当心你爹回来罚你!”身后的展昭忍不住笑了。
婉儿轻轻的站起身,牵起他的手,甜甜的对他笑着,他们并肩而立,直到夕阳西下繁星升起。
蒹葭苍苍34.2
张龙赵虎从客栈查到了消息:刘家老二从到京那天起就一直住在客栈,只是白天偶尔回家一趟。
王朝马汉则带来了更奇怪的消息:刘家老太太到京之后,她的儿子们既没有给她抓药,也没有给她请大夫,而是急急忙忙的请来了一个风水先生。
包拯下令带风水先生来开封府一趟,他要好好问问原因。
风水先生一路上拉着展昭,说他印堂发黑恐有大难,还给了他一串珠子叫他戴上辟邪,展昭懒得理他,只能耐着性子压着心里的怒火。
风水先生来到开封府,一本正经的在厅内走走看看,然后对包拯神神秘秘的道:“开封府的风水有异,不利于升官发财,包大人不如在此处放置一个……”,展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包拯拍案而起,怒喝道:“你再顾左右而言他,信不信本府叫你吃点苦头?”风水先生赶紧下跪,老实交代:刘家老太太回京之后,刘家老二和老三请他去看风水,问他老太太在哪个时辰过世会对子孙后代比较好,他不敢随便说个时辰,又见老太太病的不轻,只好说死在当月最好,然后收了钱就走了。
包拯气的直跺脚,指着风水先生大喝道:“混账,草菅人命!”吓得风水先生连连磕头求饶。
展昭把风水先生送去大牢,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他道:“既然你这么会算,你就没有算到你会有今天的下场?”随后把珠子扔给了他,道了声:“还是你留着保命吧!”
包拯阴沉着脸,在书房来回踱着步,公孙策在一旁也是连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