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蒙特单手拎着一个大箱子,匆匆忙忙折回阿奇尔的房间,阿奇尔已经把七卡四肢绑了起来,嘴里也塞好了纱布。
这是怕此刻抽搐痉挛不已的七卡意识不清,会咬着自己的舌头,或伤害自己。
这样的七卡实在有些凄惨,蒙特难过的扭过头去不忍心看。现在的他,当然也不敢冒然给七卡打针吃药,焦灼地问:“怎么办,阿奇尔?”他天性有些软弱,尽管心疼七卡,但凭着本能习惯,还是先问起阿奇尔的意见。
其实,阿奇尔到底有多在乎,怜惜七卡的疼痛,他并不确定。
阿奇尔似乎充耳不闻,没回答蒙特的问题,只是又走回到了床边,蒙特赶忙跟在他身后。
这只大尾巴狼面沉如水,眼底却也隐着淡淡的复杂,他先摸了摸七卡的额头,又将大手贴在她腹部和四肢好一阵子,翻了翻她的眼皮。
七卡已经晕得死去活来,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蒙特见阿奇尔一副镇静的架势,更没有阻止他给七卡测体温和心肺功能,只能直愣愣地看阿奇尔又用药酒给七卡擦遍了全身。
“抗生素……”蒙特忐忑道。
阿奇尔摇摇头,“恐怕是不行了,她的体质似乎很特殊,用正常雌兽的药物输入她体内,只怕……”两人心都一沉,默默地看向七卡。
时间似乎走的格外慢,每一分每一秒两人的心都会拧得更紧,期待着下一刻七卡能突然好起来。这就像小时候做了错事,总希望着,在大人回家来之前,会发生奇迹。然而七卡毕竟是一分生命,一只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