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歌觉得世界榻了,不住的摸着自己的额头,难道是烧没有退听错了还是怎么?丰绍身体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涌在胸口却又抒发不出来。
安胎?女人有了孩子?
这两个词的震撼力实在太大了,所以丰大少主有种掐自己来验证不是做梦的冲动。
凤鸾歌看着自己平平的小腹,不可置信地指着肚子又问道,“这里?有胎?”
百里逍看着她的模样淡淡一笑,其实他亦是开心的,为小凤而开心。
“谁的胎在本少肚子里?”
慌乱失措的凤少脑袋乱成一团,导致说话有些颠倒,于是丰绍不乐意了,将她的脸别到自己面前,郑重答道,“当然是本主的胎!”
凤鸾歌一怔,然后压根一咬一把反叩住丰绍的手腕,急道,“赶快拿走!”
丰绍闻言,笑得肆无忌惮,摇摇头道,“呃……拿不出来,过几个月他自己就出来了。”
“不行!现在就给本少拿走!”
这次制止她的人是百里逍了,“小凤,你中毒伤了元气,胎已经很不稳了,所以在生产之前,你不能再用内力,不能生气,不能吹风,不能着凉……”
可想而知,凤少现在有多么想杀人!
夜,很安静。
百里逍的家总有股淡淡的叫人安神的草药清香。
凤鸾歌依偎在丰绍怀里怎么都睡不着,时不时伸手抚抚自己的肚子,那表情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终于在第三十七次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按住,然后头顶传来丰绍浅若沐阳的声音,“小心再这么下去,他会被你摸到没有头发了。”
凤鸾歌翻个白眼,无聊得闭上眼睛,身子被男人抱得更紧,温暖也更多。
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小时侯和凤丹阳一起玩耍的场景,那时梧桐正浓,苍翠馥郁,有个少年肤如凝脂,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泉仙不若此,月神应无形。
那个少年爱穿绣着清翠梧桐的红衣,爱为她梳发,总在她玩累回家的时候点着一盏昏黄的烛灯等她回家……
她浅笑,附上丰绍的耳,霸道带着甜蜜,“他叫丰梧。”
丰绍也笑着,闻着她发上浅浅的香味,道,“女子就叫德音,德音莫违的德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