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该死的又何止本宫的爹,淑妃更是无用至极。你可知淑妃是得了什么病?”
丹秋依旧不言。
继后也不是真要丹秋答,又自顾自的冷笑道:“那贱人竟然是被活活给气病的。肝气郁结,忧思过甚,那淑妃老贱人也不过如此。”
见丹秋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既没趣又扫兴。
继后便吩咐丹秋退下。
丹秋如获大赦,正要跪安,却又想起了一桩事。
“娘娘,珺晏公子与五公主大婚当日,六皇子理应随众皇子去府上恭贺。娘娘您的意思是?”
“叫他去,府上再怎么说也是他外祖家,本宫怎么好拦着人家一家子共叙天伦呢。”
“是。那娘娘说,该派几个人随侍六皇子才好。”
“只带两个太监随行就好,至于其他,爹爹那边自会照应。即便六皇子真在府上有什么闪失,也怪爹爹,总赖不到本宫身上。”
丹秋觉得不妥,忍不住提醒继后一句,“娘娘,您可是亲口答应过李昭仪,要保六皇子平安的。”
继后听了这话,冷冷的瞥了丹秋一眼。
“她不该活,她的儿子更不该活。本宫只答应那贱人不会对她儿子下手,可要是旁人要对她儿子下手,本宫也没办法。”
丹秋听继后这话说的也没错,也就没再多言,道了声“奴婢明白”,就捧着锦盒退下了。
……
明日就是李珺晏与五公主的大婚之日。
想到明日宴席上少不了要费神应酬各方,总得要精蓄锐才好。
于是这夜,傅遥便安置的很早。
一觉醒来,屋里还暗沉沉。
傅遥觉得时辰还早,便翻了个身,预备再睡会儿。
谁知幔帐外却传来楚莘的声音,“姑娘您醒了吗?该起了。”
傅遥迟疑,问楚莘,“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已经卯时三刻了。”
卯时三刻?可真不早了。
傅遥赶紧翻身坐起来。
楚莘上前,麻利的将幔帐左右收拢,“姑娘,今儿天色不大好,阴沉沉的,像要下雨似的。”
傅遥起身下地,走到窗前一瞧。
这天色是很不好,乌云又密又厚重,沉沉的压在头顶上,像要塌下来似的。
只怕不多时就要降下大雨了。
傅遥并不是个迷信之人,却曾听老人家讲过,说赶上下雨天成亲是很不吉利的。
京都城内已经有日子没下过雨了,好不容易要下场雨,竟然就叫李珺晏和五公主给赶上了。
不能说人家晦气,那也是不太走运。
“楚莘,你回头准备几把伞在马车上,这雨纵使咱们走时不下,回来的时候八成也要下了。”
“是。时辰不早,奴婢唤紫珠进来伺候姑娘梳洗。”
傅遥点头,便回身走到妆台前坐下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