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见那婆子半晌也不说话,傅遥不禁问:“怎么,侯爷和榕姑娘开恩,你不抓着这个机会将功补过,难不成还真想下大狱?”
那婆子闻言,赶忙冲众人叩了个头才说:“奴婢,奴婢只管将夫人的那些首饰出手,并不知那些首饰后来的去向。”
一听这话,周佳榕又恼了,“你说什么?”
那婆子也是惶恐,立马噤声不言,缩在地上直发抖。
周珩也眼光不善的盯着那婆子,用仅有的耐心问:“你究竟将夫人的旧物,都卖给什么人了,说!”
周珩最后这个“说”字,是用吼的。
那婆子吓的抖了三抖,才战战兢兢的答:“回侯爷,夫人的旧物一看就是官家的东西,寻常金铺是万万不敢收的。后来是一个自称王五的人找上奴婢,奴婢才……”
一听这话,方管家不免焦急,“坏了,要是夫人的旧物真落在这种人手上,即便不被熔了,只怕也很难再找回来。”
周佳榕一听她娘亲的东西,恐怕找不回来,眼圈立刻就红了。
原是想再骂那婆子几句解气,眼下却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周珩也是痛心加愤恨,面色气的铁青。
傅遥打量着那婆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原是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给这婆子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谁知这婆子……真是作死。
此刻,那婆子也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又掩面痛哭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傅远冷冷的瞥了那婆婆一眼,才冲周珩一礼,“周叔叔,侄儿在京都城内,有些门路。若是婶婶的旧物没有流出京都,侄儿或许还有法子将东西追回来。”
“远哥此言当真?”周佳榕闻言,赶紧往前凑了几步,掩饰不住的欣喜。
“榕妹妹放心,我会尽一切所能,将东西追回来。”
周珩望着傅远,“远儿刚回来,就要烦你奔波,叔叔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叔叔这样说,到叫侄儿无地自容了。比起叔叔为我兄妹俩的筹谋,侄儿这只能算是举手之劳。”
周珩闻言,微微叹了口气,才又与傅远说:“叔叔在京都城内,也有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你若有用的上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
傅远点头,“侄儿知道。”
周珩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先前答应过,若东西能一件不落的追回来,就对那偷盗的婆子从轻发落。
眼下,在事情尚无定论之前,周珩自然不会急着将人押送去官府,便吩咐老方,把人押下去,先在府上看管起来。
见那婆子被押走,周佳榕依旧气愤难解,“只这样关着,真是便宜了那个老刁婆,就该用我这条鞭子,打的她皮开肉绽才解气。”
周珩听了这话,哪能不理,当即教训说:“姑娘家动不动就出手伤人,这成何体统。”
周佳榕闻言,先悄悄的用余光瞥了傅远一眼,才一脸的委屈的与周珩回嘴:“女儿哪有?”
周珩瞪着周佳榕,口气生硬,却不算太严厉的说:“有些事,爹不揭穿,并不是不知道。你前阵子,都舞刀弄剑的做了什么好事,你自个心里没数?”
周佳榕一怔,料想她爹大约是知道,她出手伤了张嬷嬷的事。
尽管觉得自己在那件事上并无过错,但周佳榕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可这也不耽误她犟嘴,“女儿出手教训的,都是欠打的人,女儿问心无愧。”
“是,你是问心无愧,是为父问心有愧,没教好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