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那鲜红的颜色让叶佳期有几秒钟的晕眩,她差点站立不住。
极力稳住情绪,她跑向一棵树,扶着树站稳。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难受得要窒息,只觉得气喘不上来,心口闷得厉害,并不刺眼的目光也让她产生了炫目的感觉,胸口产生不舒服的痛意。
这样的感觉,太难受。
手指头恨不得嵌进树干里,也许,只有那样才能缓解痛意。
看热闹的人群都被吓到了,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多血,甚至有人打了医院的救护车!
保安很快赶来,将乔斯年拉开,又扶起倒地吐血的程遇之。
几个人高马大的美国男人,好不容易才把乔斯年给拉走。
那滩血不远处,是那捧灿烂的雏菊,白色的花瓣上也溅了几滴血。
程遇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人报了警。
救护车和警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到。
救护车声音一响,叶佳期就慌慌张张抬起头,迈开发软的脚步追了过去。
可是,没有等她走过去,医护人员就把程遇之抬上担架,开车离开了。
乔斯年很快也被警察扣住,带走。
他的那辆迈巴赫停在原地,就好像他那个人一直没下车一样。
夕阳一点点沉到了山下,原本明亮的天空渐渐变得暗沉而黑暗,不见天日。
晚霞如被血染,通红一片。
叶佳期的眼睛也是通红的,她红肿的双眼看向地面,右手掐着左手的手心,明明很痛,却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
眼底,浮起黯淡无光的朦胧。
风吹过,雏菊花瓣轻轻飘动,有一只小巧的雏菊花被吹走了。
剩下的花还躺在地上,安安静静,沾染了血迹。
眼前不断有人影晃动着,可叶佳期的双腿就像是灌了铅,很沉很沉,迈不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