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贺然的生活很杂乱,从小受贺爸贺妈的故事薰陶-----人生故事。二人也不知什么原因结发百年,一个恨赌如粪,一个爱赌如命,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吵架乃寻常家事,平均三天一小吵,每周一大吵-----贺爸是公安,每周回家一次,所以大吵小吵都如大便小便一次性解决了。贺妈也是公务员,搓麻将便成了公务,每天月出而搓,日出而息,有时月出日出都一起搓,就连把福楼拜看日出的仅余时间也搓了进去。
贺然三四岁的时候便听爸妈讲四大名著,别的东西没学到,叛逆性极强,打小一身傲气,但又不敢对外张扬,就如新生的政党,做啥事都谨慎无误,一不留神就会被扼杀在摇篮里。贺爸贺妈便觉得贺然此时一无所知,便吵嘴打架、谈情说爱皆不回避,认为小孩记忆这东西与年龄成反比,长的越大过去忘得越多,谁知贺然童年后记忆忧新,在显微镜下甚至可看见记忆分子。这便使贺然自小情恨双修,然后有幸识得鲁迅,懂得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后更加自我性,做事我行我素。
贺然体育成绩最佳,小学五年级便可傲视群雄,但他比其他男孩早熟一点,五年级便喜欢体育组里一个女生,一直坚持到高中。那时,为了追求所爱,发奋要考上重点大学,因为女生成绩很卓越,一遇上难题便向她咨询,有时哪怕知道做也擦了再问,都恨不得打出孔子“敏而好学,不耻下‘吻’”的口号。
可惜命里无缘,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贺然原本家居市区,贺妈却因工作原因将家迁往一个“即将开发”的镇上,所谓的“即将开发”,也就像学校提倡的“因材施教”一样,其实只是个口号,开发了五六年仍然是青春依旧,年轻得跟初建的第一天没什么区别,只有一条卖烧烤的步行街被烟熏得相对成熟了一点。但贺然也因此成为了牺牲品,六年级转校后便再也没见过那位女生。
自始之后,贺然失去了学习教科书的唯一动力,就如火车烧完了油,你就是用手推――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说不定你自己也退后几米。
整个人懒散惯了,不过闲也有闲的好处,贺然课外书倒念过不少,便把忧愁转化成文学,不知不觉便学会了吟诗,甚至比苏轼学诗还早两年,记得贺然唱的第一首:
世人皆说蝶恋花,
何处留情何处家。
莫道龄童知情少,
人不风流枉年华。
虽说此诗平仄不对,字词不佳,但传入贺妈同事的耳里,便一传十,十传百,都说十岁的贺然是个才子。其实,贺然与贺妈同事就好比一个乞丐和一个残废,乞丐还有上门讨饭的余力,如此说来,相对于残废就略胜一筹。
贺然因此信心大增,决心做个诗人。经过三年的舞文弄墨,诗技自然更上三层楼,情诗的羽翼丰满了不少,又高调了好几首。此后传出去更是轰动残废,连老师也在课堂上大作宣传。但贺然诗作腻后,又受了小说的影响,欲弃学从文,将那时不敢说的叛逆思想反应成小说。
这引起了贺爸的极大不满,在贺爸的眼里,小说就像一个女人,稍微接触一下,或许能适当的享受一下思想上的欲望,但如若这个女人太漂亮了,使人欲望过多,便会影响到人的事业,那就是红颜祸水。贺爸考虑到一本太会使贺然沉迷从而影响贺然的成绩,便不允许贺然再看太好看课外杂文,凡是贺然看得过瘾的书一律列为禁书,换句话来讲,也就是只允许贺然看不怎么过瘾的书了。如此说来,能看的也只有教科书一类,可贺然对自己喜欢的事物却沉迷的如痴如醉,醉得连醒酒汤都灌不醒。既然小说看不成,用笔写!一不小心,便轰动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