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那又如何?”他眨了眨眼,显然一时之间还没反映过来。
“你想啊,井里的水放掉之后,到哪里去了?再又想灌满它,水又从哪里来的?”我斜睨着他,耐着性子提点。
如果估计没错,井里的水道必是与墙外的洵阳湖相连。
从这里到湖边,直线也就二十多米的距离,就算入口离岸有个四五十米,估计潜游过去,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沈平南略一思索,立刻明白过来这个理,啪地打了个响指,喜笑颜开:“十七,还是你脑子快!”
“呸!你少拍马屁!”我把脸一沉。
几句好话,就想让我消气?门都没有!
“走。”沈平南牵起我的手,双足轻点,几个纵跃,已进了放水通道,打开闸门,水无声地狂涌而出,迅速地往上涨,很快就漫到了脚下。
“准备好了?”平南望着我。
巨大的水流冲得我几乎站不稳,我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
“走!”他拉着我沉进水底,越过闸口,初时逆水而行,备感艰辛,幸亏没过多久两边水位持平,水势平缓,压力顿时骤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