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又惊又怒,跳下地,抬起脚就踹:“你想干嘛?”
他呆了半天才找回声音:“你,你……”
“你什么你?”打断他,恶狠狠地抢白:“还不快带路?”
“洞口,在上面。”他顿了一下,很小心地解释。
“有多高?”
“大概两丈。”
“过来!”我凶他。
“干,干嘛?”他犹犹豫豫地蹭过来。
“背我上去啊!”我翻个白眼,不客气地爬到他背上。
“哦。”
哼,我敢肯定,这家伙偷偷笑了……
离井底两丈远的井壁上,有一条幽深的通道,象一条巨大的怪蟒,张着血盆大口等着把人吞噬。
借着朦胧的月色,勉强能看个一两米远,通道的入口很窄,我还好,微微垂着头就能进入,沈平南却需弯着腰才能进去。
“走吧。”他望了我一眼,猫腰钻了进去。
洞里其实是个长长的斜坡,洞口很湿滑,向上走了约四五米脚底下才干爽。估计他们把水从别处分流了,因为井水的深度不止到此。
担心地道有人留守,不敢点燃火折,只能摸索着前行,地形又不熟,平南那家伙极谨慎,不时停下来东摸西摸的不知找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