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也不知跑了多久,远处灯火已稀,冰冷刺骨的夜风鼓荡起我的衣衫,飞奔的速度,减缓了心头的压抑,吹散了郁结的燥热。
汗透重衣,终于平静下来,颓然地跌坐在路边的石块上。
人死不能复生,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不是吗?
叹了一口气,提着沉重的脚步慢慢走进了我熟悉的那条小巷。
大约是被我的足音惊动,一直蜷伏在墙角的暗影忽地跳起来,飞快地从我身边窜了过去。
感谢聂祈寒这段时间不辞辛苦地为我通筋活络,武功恢复多少我不得而知,但身手与反应却着实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在她越过我的一瞬间,我的手比我的头更快一步反应过来,一把攥住了她的腕。
那苗条的身段,那从头到脚都裹在破布中的熟悉的伪装方式,除了可凤,令我一时不作第二人想。
“可凤?”我试探地叫了一声。
她没有吭声,可是身子却明显地僵了一下。
是她。
我松了一口气:“来见三少爷?”
“不,不是!”她反射性地否认,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怎么,许大夫没把你治好?”我有些诧异,下意识就想去掀她的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