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我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很烫。我知道,这场大雨让她感冒了。
我给她披上衣服,然后扶着她下到电梯里。省人民医院离宾馆很近,几分钟后我们便到了省人民医院。一番检查之后,医生给曾真打了一针,回来的时候给开了一大包药。
人在生病的时候往往会显得特别脆弱,这个活泼开朗的女孩一下子被疾病击倒,像是断了茎的丝瓜,她不让联系她的经纪人,因此,我成了她身边唯一的陪护人员。
毕竟是个明星,多多少少有点娇气。当我给她喂饭的时候,她死活也不肯下口。在好劝歹劝之后,终于喝下了一小杯牛奶。
曾真一病就是三天,她的经济人整天打电话催她回去,病刚好,就得回香港了。
临别前曾真向着我说:“文大哥,您真是好人,在您这里住了几天,我有了种回家的感觉。”
我说:“哦?真的吗?如果你把这里当作你的家,那随时欢迎你回来,常回家看看。”
“真的吗?那我每个月回来一次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我欢迎之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