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顾长歌以手捂脸,狠狠地揉了一把。
头顶璀璨的星光,熠熠发亮,由远及近,眼前所有的景象,由模糊变的清晰。
她叹口气,心的震惊,仍叫嚣不已。
十几年前的旧事,居然能把董流烟牵扯进来,这是何等的巧合,何等的缘分啊。
今晚来爆料的人,少说有十来个,算有人认错,不可能全部认错。
刘芳是董流烟,董流烟是刘芳。
真真是做梦都没想到。
墨君邪看她状态不好,让五浪接待前来爆料的人,他则抱着顾长歌,直奔卧房。
有心事的顾长歌,格外温顺。
他把她放床,给她换洗衣服,擦拭身子,她都乖巧的像只小猫。
墨君邪胡乱在她身摸了几把,跟着进了被窝。
他抱住她滑不溜秋的身子,下巴放在顾长歌的肩窝处,轻声的道,“还在想岳母大人的事情?”
顾长歌翻了个身,小手搭在他腰。
这样的触碰,对墨君邪来说,并不够。
他抓住她的小手,一路往下,顾长歌忙抽回手,脱口而出道,“那这些凶杀案,会和娘亲有关吗?”
她问的认真,墨君邪被她严肃的表情逗乐了,敲了敲她额头,“你脑子里面都是草?”
“……”她一拳头砸在他胸口,“好好说话。”
墨君邪亲亲她的手,心疼的揉揉,“岳母大人不是和你在一起吗?她远在京城,是怎么跑到这里来杀人的?况且,死者都是一些很年轻的男子,最大的年纪不超过二十五。试想一下,岳母大人当时被活埋那会,这些男子最大的不过才三四岁。算是要报复,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岳母大人能和他结下什么仇恨?”
关心则乱。
墨君邪一番话,道理很浅显,总结起来是,董流烟没有作案时间和作案动机,甚至是作案地点,因此,基本可以排除她。
“那为什么这些凶案都会发生在这艘空棺里?”顾长歌不解的道。
不仅都发生在空棺里,而且还大力宣扬怪力乱神。
别人不清楚,她和墨君邪却很明白,董流烟活的好好的。
当年被活埋之后,她应该是拼了命逃了出来的。
墨君邪不知道想到什么,同样后知后觉的从回忆抽身出来,“棺材被大雨冲开,应该是个偶然,巧的是康县里,有人利用这个偶然,通过空棺,故意夸大其词宣传怪力乱神,以此来达到杀人目的。”
他说的斩钉截铁,顾长歌梗起来脑袋,心里发毛的追问,“那凶手是谁?”
“不知道。”
“……”
顾长歌无语,他刚才技术帝的分析了那么多,她还以为他已经推断出凶手。
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呵呵。
顾长歌毫不掩饰鄙视之情,“王爷,你说半天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逼装的不好,赶紧重装…唔…唔……”
唇齿交缠,她被吻的五迷三道。
墨君邪忍了好几次,才粗喘着气,堪堪和她拉开距离。
他看着顾长歌,吃吃低笑,她的嘴巴脆弱又娇气,还没蹭两下,整张小嘴都红通通的,可怜的紧。
“还笑!”顾长歌瞪眼,“以后说话便是说话,不许突然亲我!”
“亲。”墨君邪耍赖,“亲了你能怎么样?”
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口味,他压在她身,半眯着眼睛,见她水眸汪汪的转,是不求饶,轻轻咬住她鼻尖,“亲了允许你亲回来,诺,这边脸。”
没个正经模样!
他们分明是在谈论凶案,如今跑题跑的蜜汁玄幻。
等闹够了,顾长歌窝在他怀里,再问道,“凶手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
“等凶手自己露出尾巴。”
顾长歌不知道墨君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晚说的等凶手自己露出尾巴,好像他当真了。
除了那日过后,他差人把棺材送回半山坡后,几乎整天待在府。
他对外宣称是抱病在身,新的官员不日会调遣过来,对内却整天陪着顾长歌听小曲。
康县已经有五天没出过人命。
可凶手没抓到,到底人心惶惶。
墨君邪把新鲜的荔枝递到她嘴边,“多吃点。”
“不吃,太酸。”顾长歌推开他的手,天色渐渐的暗了,今个的这出戏唱的时间特别长,单单是坐着,都感觉到浑身酸乏。
好不容易听完小曲,墨君邪揽着顾长歌往正厅走,没两步,见无浪从忙走过来,低声的道,“鱼儿钩了。”
“嗯。”墨君邪道,“今晚收。”
无浪匆匆来,匆匆去,形如一阵风,他的办事效率同样高的吓人。
当晚狂风暴雨,顾长歌和墨君邪坐在屋里,谁都没有睡意。
他们在等待结果。
回在山坡,墨君邪差人把棺材给抬到府。
他请木匠在棺材抠出几个孔,足够人呼吸,躺在里面几天几夜,仍旧能生存。
然后他命自己心腹躺到棺材里,放回山,守株待兔。
最笨的办法,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