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依旧不语,又是盯着五人好一会,见他们不似作假撒谎的模样,这才寒声开口道:“你等……走!”
五名捕快闻得此言,如获大赦一般,连忙道谢着,犹如落荒而逃地狼狈离去,刚刚的一切让他们感觉就像是在地府中走了一遭般。其实这五名捕快真的是一无所知,而因为张默仙人身份,早就猜测这是仙人之间的斗争,会在此等待两个月,也是因为不想张默得知之后,而因衙门毫无所动而怪罪。
这里发生的一切,早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许多人在远处好奇观望,却皆是不敢近前来,就怕触怒了张默这位处于暴怒边缘的仙人。张默家中惨遭灭门,此事发生之后,村子里的人心生惶恐之时,也早有暗中猜测,定是那张默在外得罪了另外一位仙人,所以加入才遭到了报复,要不然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一家四口就全死光呢,而且发生时周围竟无一人有所发觉,此事唯有仙人能做到这等地步了。
哥儿?”一位老妇人向这边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叫道,目光神sè中带着敬畏之sè。
张默看了过去,发现是柳素素之母,此人他并不陌生,不光脑海中有这幅躯壳遗留的深刻记忆,上次回家之时,与这位老妇人亦有过交流。
张默此时脸sè冰寒,但仍保持了一分理智,见是柳素素之母微缓和稍显,回应道:“柳大婶。”
柳素素之母看着张默,敬畏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陌生,距离上次张默回家已是了,当时的少年如今已变成了青年,她不禁由此想起了亦是多年未归的女儿,不知道她如今怎样了,是不是样貌也有了变化,会不会到时自己见到女儿时也如此陌生。
看着张默,柳大婶面露悲伤之是唏嘘地道:“默哥儿啊,你家人…为你不在家,村子里的人便自作主张的把你家人给安葬了,就在村西边的那座山头……”
说到此处,柳大婶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已是有些浑浊的眼珠子发红,有些湿泪在目眶中滚动,似是随时便要流下一般。
听到此处,张默目光微微一闪,随后对着柳大婶与及在远处观望的人,抱拳揖了一礼,语气真诚道:“张默谢过诸位大恩。”
随后张默没有再说什么,亦没有再停留,转身向紧闭的房门走去,他没有撕去衙门封条,而是眼看要撞上门之时,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张默身形再次出现之时,已是在房间之内,他视线停留在干枯的血渍之上,目光冰冷地犹如千年寒冰。感应着房间内的气息,张默若有所觉,神识横扫而出,扫过房间内所有地方。
片刻之后,张默收回神识,就地盘膝而坐酷无比,双目中也再也没有多余情绪,唯有骇人的浓浓杀意。
张默右手往储物袋一抹而过,手中已多出了两件事物,一根八百年份的鬼木桃枝,一块血玉蜘蛛丝绸,盯着这两件事物,他表情严肃,展开那血玉蜘蛛丝绸,一丝淡金sè的剑气从指尖发出,割破了皮肤,溢出了鲜红之血。
张默双目寒芒一闪,流血的手指已在洁白的血玉蜘蛛丝绸上图画了起来,鲜红的血液随着指尖的轨迹,在洁白的丝绸之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诡异的血线。
血线在洁白的丝绸上越来越多,形成了极为复杂的图案,显得极其诡异,一眼看上去便有妖邪之感,似是有种吸引魂魄的奇异力量。
随后张默又拿过鬼木桃枝,在枝干上依旧以鲜血,画出更为复杂的血线,最后他把两样事物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杆旗幡。
那旗幡在半空中漂浮,张默紧紧凝视,从体内逼出从口中吐出,直接喷向那旗幡。鲜红浓稠的一滴瞬间被那旗幡吸收进去,随之那旗幡闪出一抹淡红sè的光芒,随着浓烈的血腥味弥漫,一股强烈的吸魂之力由然而生,一股从旗幡上吹出,瞬间使房间内变得更为起来,充满之感。
宗…幡!这是张默在灵宝狭道外那片树林斩杀那两名宗弟子时,所得到的炼制之法,那旗幡之上的血线并不是符线,亦没有阵法符线那么难以刻画,这幡最重要的地方是在于这特殊的血炼之法,因为血永远是灵魂的最好媒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