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嫣然一笑,看起来是真地悟透玄机,盘膝坐地。运用真元渡化丹药神力。
待黄月痊愈。白蒙领着三人出了《万里桃花图》,找到那第七道乾门,准备入那第七阵。
一推开那乾门,却是个天罡星云阵,大地遥遥无边,天上数十万里的紫色天罡星云。神雷万道浮动在星云中,隐隐作势,随时便要劈下一般。紫色星辰从那星云中。纷纷落下,化出万道紫火流星,一落到大地上。立刻爆起冲天的紫色纯阳火来。
白蒙祭起紫霞仙殿,将天鹤子、黄月和金蟾子都召入殿中,四人方一入殿,便感觉到一道神雷落下来,真地如那紫天神雷一般,惊天动地,仙殿嗡鸣。
白蒙也忍不住皱眉,和天鹤子道:“果然和上次一样,前面六阵都不算是凶险,后面三阵实在太厉害,只这第七阵,已经是无比厉害!”
天鹤子问道:“师父可有破解之法?”
白蒙道:“前面的阵,不凶险,纯粹考毅力,这里就要靠本事了。这些雷都是纯天罡,紫火流星为金火土三相纯阳,若是你黄灵子师叔在此,我二人合力,都不担忧。如今,他都不在,只有暂时靠金蟾子出力了。
金蟾子既兴奋,又有点怕,小声问道:“却不知道是如何用力?”
白蒙思索片刻,道:“雷者,不在五行,而克五行,天阴天阳相合则为雷,阴重则为阴雷,阳重则为阳雷。此阵中的星辰、天雷都是纯阳,你是纯阳之身,自然可应付。届时,你用那通灵金钱吸纳纯阳真元,再用黄玉金钱护身,以落宝金钱对付星辰,破它五行之相,以乾坤金钱应付天雷。我阳魂分身操控紫霞仙殿,阴魂用轮回宝镜,我真身施符画咒,可以助你。”
复又取过日月仙藤,交给黄月,和黄月、天鹤子道:“所谓富贵险中求,咱们也不能白白挨揍,但凡金蟾子打落的紫阳星辰,黄月用日月仙藤捆来,天鹤子则可以让彩鹤相助,它那缘儿破五行,也不畏惧紫阳星辰。”
黄月本想说笑一番,却是有点忌惮,默笑不语。天鹤子随白蒙日久,深得白蒙喜爱,他才没有什么顾忌,呵呵笑道:“确实不能白白挨揍,何况黄帝揍我们挺狠!”
白蒙见他们两个人跃跃欲试,黄月神色镇定,都已经准备妥当,便化金光领他们到大殿顶处,紧紧围绕着紫阳葫芦。
白蒙分出阴魂,操控轮回宝镜,放出一百二十八星君。这些星君一落到大殿顶上,看见这样的异相,各自都是胆颤心惊,知道一个不小心,就要万劫不复,悉数坐立,各自立开阵法。
白蒙心中一动,道:“此阵凶险,不用大阵法抗不住,今日我们就勉强运用那天地日月星诛仙绝魔阵。我站天位,金蟾子守日位,黄月守月位,天鹤子守地位。”
他自己则三魂归位,化出九阴天煞真身来,凤凰纯阳羽翼一扇便化六丈长,护住众人和各星君,喝令诸星君尽快守好位置。
一百二十八星君各掌位置,八镜、十二幡、一百零八剑纷纷祭起来,白蒙放出一位六阴六星鬼君,喝道:“你是六星法相,可以守那星位,暂时不通大阵玄机,就不要擅自妄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那鬼君抬头一看,却见头顶紫星阳雷乱舞,吓得全身颤抖。纵然他实力不凡,也算是个有着四五千年修行的恶鬼,可遇到克星,真是胆颤心惊,哪里还敢乱动,乖乖跑到星位上。
方才什么“鞍前马后,誓死效劳”的誓言,造就忘个干净,如今他心中慌乱,只求那紫宸阳雷别打在这里身上。
这天地日月星诛仙绝魔阵,天地双位在一起,十二岁君围绕左右。日月星三位一体,日月两位相互呼应,星位最前,日宫四道君守日,月宫四魔君守月。天罡三十六星君和地煞七十二星君围成两圈,将日月星三位守在最中央。
那鬼君一看守在自己身边的人最多,心中都是安稳许多,暗道幸运。待大阵一祭起,万千天罡地煞之气,如同井喷一般暴起,皆归到天位中,才发现天地日月身边都有专门地人保护,唯独自己没有,又吓得慌神,心中无限感概。
其实,本来那天罡地煞之气应该涌到星位之中,但白蒙总掌大阵,他知道这个鬼君根本不懂操控天罡地煞之气,索性调到自己手中,由自己亲自催动一百零八天罡地杀剑。
此阵本来威力无穷,本可以催动天地日月星的力量为大阵所用,只可惜这里是大阵之中,天地虽然有,也是幻化出来的。虽然能够从紫色星云中借下数百道紫阳真气,依靠大阵地神通,一化二,二化三,但终究不能发挥大阵真正地实力。
有力可借,总比没有力借要好些,何况借一分紫阳真气来,自己要应对的就要少一分。
紫阳真气,历经大阵转化,终于在天罡地煞真气之后,又化出百道日月真气,分别涌入黄月和金蟾子体内,而白蒙所需的天煞真气和天鹤子所需的地罡真气,则少的可怜。
要破天罡星云阵,靠的还是金蟾子手中的落宝金钱。至于那阳雷,白蒙心中灵机一闪,想到阳雷既然是天阳天阴所化,也该受轮回宝镜中的黑白神光影响,便用黑白神光去打那阳雷,却是并无什么效果,才明白黑白神光是可穿透阴阳,直破元神。如此想过来,天遁镜所发地五彩神光,并不是紫云英晶所发的。
这么一来,终究还是只能靠金蟾子,白蒙掌控大阵,既然只能靠它,便将所吸纳紫阳真气,大半化了日月真气,渡入金蟾子体内。
果不出白蒙实现所料,金蟾子落宝金钱一撒,紫火流星果然是纷纷落地,黄月则连连甩出日月仙藤,将那紫火流星收入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