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深深地吸了了笑。“我没事了。”
“这种药很伤身体,你的身体底子一向不行,原是不该使用地,但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不要紧,总之……这下总算是脱险了,还骗到一张通行证,也算是值了吧。”
“嗯。”月凛点头应道,“军方的证明,这么一来,去往惠茹城也能省去一些麻烦。”
火瞳向着门的方向望了一眼,心有余悸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们暂时不动身,你先好好休息。”
火瞳咬着下唇,她非不相信月凛的判断,只不过对于若王地心理阴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消除的。
“他们现在对我们应该没有完全释疑,至少明里暗里还会盯上几天,若是就这样匆匆离开地话,反而会增加我们身上的嫌疑。”
月凛口中虽这么说着,但他此时真正地用意仅仅只是希望火瞳能够多休息一段日子,毕竟那过度耗费体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恢复的。而且,她地情绪是否真得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还是很难说。
为此,月凛尽管还担心着城的情况,但火瞳的状态也确实不适合日夜不停地兼程赶路。他的能力虽说能够消除她身体的病痛与不适,可体力和精神的消耗却只能靠她自己补回来。火瞳乖巧着点头,她不愿意给月凛添麻烦,可她也知道自己的情况,现在就算是想要站起来都相当的困难,更不用提赶路之类。事实上,仅从刚刚开始坐了那么一会儿,她就有种体力尽失地感觉,即便用手肘撑着,也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月凛说她是发烧,但在火瞳的记忆中,她从小到大,并没有那么容易生病,就算是发烧,也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虚弱过。
将疑惑告诉月凛,只见他并不在意地笑笑道:“可能是环境的变化吧,你来到这里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坦的日子,能撑到现在已经相当不容易着说道,“说起来,好像从前还有过一次,像现在这样虚弱无力。”
月凛露出注意的神色,一声,“那是在我中学的时候,大概是在几年前吧,学校发生了一次很大规模的火灾。”
火瞳微低下头来,那天发生的事情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伴随着略显失落地轻叹声,她双唇微动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天的火灾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正在学校上着晚自习呢,忽然间,防火警报就响了,而这时火势已经很大了,眼前都是猛烈燃烧的火焰,怎么都找不到可以逃生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据说是消防队的叔叔们把我给救出来的。”
“我还听医生说我在火海里被困了那么久,身上居然都没有被烧伤的痕迹,实在是一种奇怪。”说到这里,火瞳吐吐舌头,脸上随之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其实,在那次以后我才渐渐发现自己居然不会被火焰所伤到,无论这火的温度有多高,都不会对我有任何的伤害。”
“那次以后……”月凛发现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凝神注视着火瞳,正色道,“你是说,在过去火焰是能够伤到你的?”
火瞳点头说道:“我还记得在研究所里的时候,当按照他们的要求使用火焰,手就会感到很烫很痛,然后就会被烫出水泡……”她忽然露出疑惑地表情,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口中发出呢喃地声音,“应该有被烫伤过,而且还很严重,但……怎么手上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呢,明明记得很痛很痛的……”
“别想了。”月凛拍拍她的肩膀,“或许是已经治疗好了。”
“治疗好了?”
“你们那边的医术一定比较好吧。”
火瞳用手揉着略显涨痛的头,“好像是有人会替我治疗的,但……想不起来那是谁。”,毕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记忆总是会淡去的。”
火瞳想了想,默默地点点头。“反正在那个时候我肯定是会被火焰弄伤的,但不是立刻就会被伤到,如果我只是用火去点燃其他东西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但要是火焰在手中停留达数几秒,我就会感觉到很烫,之后就会痛……”
火瞳越是回想就越觉得自己的记忆断断续续的,而且这些个片段时不时地就会混淆在一起,让她没有办法去理清。“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大概是这样的。”
或许是潜意识里的排斥,火瞳从来都不会去回忆这类问题,直到月凛这样问起,记忆才会稍稍浮现起一些,但就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认真去想过,再加上记忆的不完全,令她自己都弄不清事情关键到底是什么,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也或许正是如此,她开始显得有些不安。
“我知道了。”月凛脸上的笑容令火瞳纠结心绪缓和了下来,这时,又听他继续问道,“那是从什么时候起,火焰开始变得不会伤到你?”
在月凛的注视之下,火瞳的神色渐渐平稳下来,她稍稍想了想,摇头道:“不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