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灵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阿姨就递过来一张名片。
雅灵接过去,大概的看到上面写着电话和住址,便笑着说一定会过去看阿姨,最后摆着手看着她在坐上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送走了阿姨,雅灵四处望望,满眼的陌生,晚风吹过来,凉的像把刀子,她穿的一件小单衫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周围己经有人过来拉客,极怪异的口音让她一下子从半空掉到地上,真真实实的是醒了。
终于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在这个城市里,她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清楚。
工作过一年却谈不上有什么工作经验,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像她这种人,社会上似乎有一大批。
行李箱里有一张银行卡,六位数的余额,不过她不敢取,她无法不高估他的能力。钱包里还有几张百元大钞,她粗略的算了算,省着点用的话,一个星期的吃喝住行应该还是够的,在这一个星期内,自己是一定要找到一份工作的。
她现在累的睁不开眼睛,累的不想说话,累的只想找张床扑上去。
不敢轻易招车,她跑到路边小亭,买了一张地图,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
从这里到市区还有四十分钟睥路程,拒绝了一个又一个上来问话的司机,眼见不远处几个的士就停在昏黑的胡同边,于是壮着胆子走过去。
非法营运这个词是她后来在车上时听身边人聊天时知道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困又饿,双手死死护住胸前的大包,眼神警惕的看着四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就马上挺直身,一脸的戒备。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受惊的免子,可笑又可悲。<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