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洛将瓶子摔在桌上,眼里恨意横生,“你不会教儿子,我替你教。”
回到酒店房间后,她取过一件衬衣走到落地镜前,背手身后,扯下了一半的连衣裙拉链。
门上忽然传来“滴答”一声响,随即有人推开了房门。
“谁——?”
她紧张地回头张望,就见季聿临关门走了进来。
“你哪里来的房卡?”
“这是季家名下的酒店,我怎么不能进来。”
季聿临长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白得发光的后背,戏谑道:“何况是你,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他这是在提醒她,昨日默许成为了他的人。
金洛透过落地镜,对上茶色镜片后那双清绝的冷眸,那微微上挑的眼神,分明带着浓重的报复意味。
金洛背在身后的手僵了僵,她敛下这口气,扯下拉链,在落地镜前换下了连衣裙。
再拿过毛巾,擦去沾在身上的西瓜汁。
季聿临长手撑在沙发上,透过镜面,光是看着那天鹅颈、一字锁骨和平直的肩颈线条,他就觉得赏心悦目,更别说那曲线玲珑的身段。
金洛拿过白衬衣穿在身上,进门时匆忙,忘了拿长裤,眼下行李箱就搁在季聿临的脚边。
她认栽地走过去,蹲在行李箱边上翻找着裤子。
“那条玫红色的裙子。”
季聿临质冷的声音落地,带着灭顶的气势,由不得她不从。
金洛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招惹他,拿过那条玫红色的半身裙,背对着他穿了上去。
“季先生,你是不想让金熹禾嫁进季家,才出手帮的我?”
“把话说清楚。”
金洛将衬衣下摆扎进红裙里,胡扯道:“我理解的自己人,就是和你站在一个阵营的意思。”
腰肢忽然向后扯,她被拦腰抱住时,一只手挑开衬衣下摆直接钻了进去。
金洛骇然了脸色,就听一道声音从头顶落了下来。
“怪我没说清楚,这才是自己人的意思。”<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