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专业呢。”老三脸颊有些抽搐地看着几个无良的家伙像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将所见之处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进来。最开始这些家伙还或多或少地挑选一下,到后来那只能说是在搬家了。甚至科学家那个家伙都踩在土拨鼠的肩膀上拔吊灯上的水钻了。
“等等,你确定会平均分配吗?”这时,疯子忽然一脸严肃地看着梅友仁的脸说道。
“会啊,我一向说到做到。”
“那好吧。”疯子点了点头,随即从自己看上去很普通的外衣兜里掏出一大把零零碎碎的东西。就在梅友仁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又将自己的袖口一松,随即,哗啦一声,又是一大堆眼花缭乱的小东西掉了出来。
就在梅友仁以为就这样的时候,疯子解开了自己的外衣,捉住衣襟倒提着一抖,哗啦一声,乒乒乓乓的小物事下雨一般落了下来。什么香烟火机烟灰缸,墨镜雨伞小拐杖,总之,可以叫应有尽有。而且最令人发指的是,这家伙竟然将那扇原本金碧辉煌的房门内侧装饰用的金箔都给撕下来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疯子一边认真的检查了着自己的衣服里是否还有漏网之鱼,一边云淡风轻地说道:“我小时候家里穷。”
“好了,就这样吧。”终于,当梅友仁将段碧池衣领最后一颗金扣子扯下来后,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住了自己疯狂的掠夺步伐。看着已经“焕然一新”的房间,他竟然有一股自豪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推开门,梅友仁有一次换上了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表情。随手将一个还带着体温的银色戒指丢给最开始领路的小黄毛,梅友仁郑重其事地对他说道:“段二少说了,他需要自己一个人思考一下,希望你们别去打扰他,否则的话……”
“明白明白。”小黄毛连连点头,并亲自将梅友仁几人送出门去。看着众人消失在视线里,他才掏出那枚戒指细细端详:“话说这戒指还挺值钱的,不过,怎么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梅友仁还是一个很是说到做到的人,除了一些大件的家具,比如说42嫉囊壕У缡樱阑撤⒆楹希⒐袷娇盏鳎”始潜镜缒缘鹊让挥斜渎簦渌亩急凰故只怀闪rmb。而他也如约地平均分配。只是分到老三时,这家伙死也不要,于是梅友仁只得撇撇嘴,骂了句矫情,随即开开心心地将这一份钱收入怀中。
“今天那个叫段碧池的家伙跟你说什么了?”在没人处,穆玲雨亲昵地靠在梅友仁的肩膀上问道,不过随即她就意识到这句话问的有些僭越了。虽说两个人现在是情侣,不过在雇佣军的世界里,多嘴多舌是最忌讳的,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不行。
梅友仁也看出了她的顾虑,他淡淡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说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在穆玲雨的额头上点了点。“明白了吗?”
“这时什么意思,嘶……”
少女猛地反应了过来,一脸的不可置信。“真的是,这个人?”
“所以我说,政治这东西最讨厌了。”梅友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随即他感到自己的手机似乎在震动。
“喂?”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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