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啊,这次真是感谢你了,要不然就我们这些人分析,那得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凶手,到时候受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哈哈,幸好有你啊!”陈瑜爽朗的大笑从手机里传出,南弦歌只微笑着,站在窗户前凝视着一只窗外拼命想飞进屋却被纱窗挡住的飞蛾,听着陈瑜絮絮叨叨的感谢,回应着:“不必客气,我也一样拿着国家的薪酬,这是我义不容辞的,更何况那些女孩子那么可爱,被凶手那般对待,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关上屋子里的灯,惊的那只飞蛾飞远后,才继续说:“还要恭喜陈局的政绩又添上一笔荣誉,离下一个位置又进一步”。
声音永远都轻轻柔柔的,似在风中缥缈着,令人静心却又想抓住不放。
陈瑜不由得再次感叹这个女孩儿的独特,闪光点太多,像一把锋锐的利剑,却用温柔谦逊和善等形成一柄剑鞘,使整个人变得高贵却不骄傲,低调却不沉寂,真是生平仅见。
就像现在,虽说着拿国家的钱做该做的事,但那句政绩和位置却让自己轻易又无从驳回的欠下她一个不小的人情。
无奈的叹口气,随即失笑:“你呀,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是什么人你这个鬼灵精还不清楚?年纪小小的,却让我防不胜防,反正我欠你的也不少了,这一次你也帮我记着就行,过两天请你吃饭,顺带把我侄女儿介绍给你,她今年正好转到你们学校,你们可以做个朋友嘛,互相照应”陈瑜在电话那头笑得灿烂,嗯,互相照应,自家侄女儿刚去那学校,可得被人照应着,有南弦歌这么个存在,想必会在新学校混的风生水起,这样大哥大嫂就不用整天打电话过来唠叨自己了,多好?哈哈。
挂了电话,南弦歌对陈瑜这个老狐狸无话可说,不过能在四十几岁就爬到市局长的位置且过不久如果没意外又会再进一步的人,怎么会是蠢货呢?聪明好,说明懂人情世故,能走的更远,这样自己才能拥有更有力的合作者,对双方来说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还有三天就开学了,既然答应了带自己的好妹妹提前去学校适应,那就明天吧,自己……大概想到了该怎样对待这个上一世将自己推入深渊的妹妹。
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期待着,这个一向体弱娇柔,纯洁善良的女孩儿这一世会如何表演,毕竟世人对我的评价就是温婉良善,不争不抢,纯洁聪慧啊!
????轻轻笑了笑,南弦歌到走廊另一头轻声敲门。
“姐姐?”南弦歌看着南漪雾在看到自己那一眼的恶毒快速转变成毫不做作的欣喜,眸子眨动间闪烁着亲近。
“嗯”不置可否的微笑,回答,然后像对待南弦易一般抬手揉了揉南漪雾柔顺的头发,脸上同样带着对这个妹妹的亲近与怜惜:“今晚收拾几件衣物,明天便随我去学校吧,我带你先适应两天”。
“好的,我刚到家,对一切都不熟悉,还要麻烦辛苦姐姐了”南漪雾歉疚的低头,躲过南弦歌微凉的手指,她的指尖太凉,动作更是自己从未经受过的,明明很轻柔,却让自己有一种头皮发麻身体僵住的诡异感。
手下一空,南弦歌的手就这样在空中停顿了不到半秒,随即放下手轻笑着:“无事,再怎样,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会好好教你”大拇指划过中指与食指的指尖:“那早点休息,晚安,漪雾……”如同早上一般,漪雾两字从南弦歌口中说出总带着一种莫名的回味无穷,却让南漪雾本人浑身发毛。
回到自己卧室,关门,似乎从不知道在自己和南漪雾对话时被人偷窥着。
南弦易气急的摔了桌上的地球仪,怎么可以!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南漪雾?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凭什么也能叫她姐姐?
十六年来南弦易都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和自己抢姐姐,那是比自己命还重要的姐姐啊,从小到大更是把他疼着宠着,宁愿自己委屈受伤也不会让他有半点难过的姐姐啊。明明有自己一个弟弟就够了,为什么要把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当作妹妹?
最可恶是还像对待自己一样揉了那个女人的头发!怎么可以?难道不应该只对我一个人那样吗?
越想越愤怒,南弦易光脚踩着地上的地球仪碎片,不顾脚底的鲜血和疼痛,扑到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发泄般的大吼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