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一片耕地之上,一名少年正拿着铁锹翻动着泥土。
不过他的体型很是瘦弱,每次铁锹插进地里,他都得使劲在上面踩两脚,然后整个身子压在铁锹把儿上,将泥土翻起。
在少年的身旁还有一个老汉,也很瘦弱。
老汉腰间挂了一个烟袋,他每抽一口烟,来了劲,就翻一下土,翻完土泄了气,就扶着铁锹歇息。
老汉歇息之时,看向少年,“水娃,今天你爹怎么没来啊?”
被叫做水娃的少年一边将铁锹插进地里,一边说,“草伯,我爹染了风寒,喝了药在家休养呢。”
老汉听后嘬了一口烟,“噢,这样啊。”
随后又将烟袋递向水娃,“来,水娃,来一口这玩意提提神。”
水娃看着老汉递来的烟袋,连连摆手,“草伯,我不会抽这东西,再说了,要是让我爹知道了,非得打断我腿不可。”
老汉见状也没有为难少年,只是抖了抖烟袋,嗤笑一声,“不会抽烟算什么男人,跟你那个看不住自己婆娘的爹一样,没出息。”
水娃听到老汉的话手中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又埋头继续翻起了土。
老汉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不再言语了。
……
傍晚时分,水娃干完活扛着铁锹回到了家。
家门口停着的马轿让他侧目,这家伙式在村中可不常见。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隔壁村一个土财主家中才有,不过那个马轿比他眼前这个小多了。
马轿前坐着的小厮只是扫了水娃一眼,便不再看他。
水娃进门后刚放置好铁锹,就听里屋传来,“水娃回来了?快进来。”
应了一声,拍了拍腿上的土,鞋子在地上蹭了两下,水娃就进了里屋。
屋里,床上躺着的是水娃他爹,二柱。
在二柱床前站着一个衣装得体,体格健硕的中年男子。
一看水娃进来了,二柱连忙朝他勾了勾手,“水娃子,快过来,给你娘舅问好。”
水娃听到娘舅二字明显一愣,什么时候他多了一个娘舅,这十几年来从未听他爹谈起过啊?
但水娃还是听话的朝他那陌生的娘舅一拜,“舅舅好。”
娘舅点了点头,上下打量起了水娃,“虽然瘦了点,但在他身上我还是能看到彩蝶的影子。”
顿了一下,娘舅凝视着水娃又继续说,“你就是林淼吧?名字挺文气的,我是南笙无,是你娘的亲哥哥。”
说罢南笙无走上前摸了摸林淼的头,扭头朝二柱说,“那我先去外面等着了,剩下的时间你们爷俩好好聊聊吧。”
林淼平常最讨厌别人摸他头,因为他本身个子就不高,又听村里老人说被人摸头不长个,所以对南笙无的举动极为不满,但碍于他爹在场,才没有反抗。
望着南笙无消失的身影,林淼有些不明所以,也扭头朝他爹二柱看去。
二柱此时脸上带着些许落寞,拍了拍床边,示意林淼坐过来。
林淼三步并两步上前坐在床边,接着就听他爹沉声说,“水娃啊,以前我没有告诉你关于你娘的事,是因为你娘的身份不一般,她是天水城南家的独女,是南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你现在可能还没有概念,但日后你自会明白。”
这番话让林淼打心眼里觉得今天有事要发生。
二柱看了林淼一眼,见他没有吭声,便继续说,“也是我有福,在一次外出打猎时碰巧救了你娘,你娘为了报答我的恩情,就委身于我了,后来也就有了你。”
林淼这时候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挠了挠头,“那后来呢?我怎么没见过我娘?”
二柱闻言,双眼逐渐朦胧,“也就是你出生后不久,南家便寻到了你娘,但得知你娘已经与我有染且生下了你,便要将你我除之,后来你娘以性命要挟,才保全了你我,而她也被南家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