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当即大羞,大怒,只可惜手边儿再没了趁手的兵器,只好剑指一抬,娇叱一声:“滚出去!”
高歌同志赶紧将自己的衣裤鞋袜,划拉划拉,滚出了卧室……
再不赶紧滚的话,如果自家婆娘一时‘性’起,想要再来一瓶……再来一次的话,届时还指不定谁强上了谁呢……
“……”
这边儿刚洗了澡,冲去了一身的怪味儿,正打算跟自家二狗来个促膝长谈,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顺便再谈谈今后为这小狗崽子找个小母狗的时候,村长大人跟雷震子结伴而来……
见着正房的大门紧闭,卧室的房门更是关了个严严实实,前来拜访的两只小伙伴儿,当即齐齐的虎躯一抖!
“李大姐在家睡午觉呢?”村长大人死命压低了嗓子,仅用一丝丹田之气,像是腹语一般,声音细弱蚊蝇地问了句。
“是啊……”高歌同志则语气幽幽道,“而且她老人家还有点儿那什么,起床气……睡醒了睁开眼之后,见谁咬谁……不信你瞅瞅……”
“嘶――”等到见着高歌同志脖颈上的那一片青紫之后,两只小伙伴儿当即狠狠倒吸一口寒气!
“这个……得赶紧打两针破伤风吧?”雷震子很是担忧道。
“滚蛋!”村长大人虎目一瞪,训道,“这有破伤风什么事儿!分明是那什么,狂犬疫苗好吧?”
“滚――”高歌同志更是虎目圆睁,怒不可遏。
“……”
三只小伙伴儿,结伴滚去了小院儿的大门外,台阶上头排排坐,坐定了下来。
“真的是被李大姐给咬的?”村长大人再次认真端量过了高歌同志脖颈上的青紫之后,很是认真地问道。
“如果我说,是被蚊子叮的苍蝇蹬的,你信嘛?”高歌同志仍是语气幽幽着回道。
“那你们家的蚊子苍蝇,个头儿可真够大的了……”村长大人很是鄙夷地翻了个白眼儿。
“你傻呀?这有苍蝇跟蚊子什么事儿?”雷震子同志实在憋不住了,开口反驳道,“这三九天儿的,苍蝇跟蚊子也需要冬眠的好吧?”
“到底是你傻了还是我傻了?”村长大人当即白眼儿乱翻,“我特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苍蝇跟蚊子也冬眠的!”
“那你说,它们要是不冬眠的话,等到天儿一转暖,它们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当然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没听说过春江水暖鸭先知,屎一变软蛆先知嘛?等到天儿一转暖,茅坑里的屎也就变软了,屎变软了的话,蛆虫也就爬了出来,有了蛆虫的话,自然也就有了苍蝇嘛!”
“还有蚊子呢?蚊子总不能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由蛆虫变出来的吧?”
“蚊子当然也是从茅坑里冒出来的!不过不是从屎里边儿爬出来的,而是从粪汁儿里飞出来的!蚊子喜欢把自己的孩儿们养活在粪汤里……”
“……”
始终默不作声,默然无语的高歌同志,这会儿除了无语之外,甚至还有点儿恶心……
自己身边到底都活着些什么货色的小伙伴儿呀……
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啊痕话题,居然被这两个二货,旁征博引,引经据典地,给辩论成如此高端的一个学术话题……
“都赶紧歇着吧……”高歌同志终于按捺不住恶心,赶紧出声打断道,“你们两个这是……专程到我这儿来讨论四害冬眠的问题?”
两只小伙伴儿应声齐齐歇了嘴巴,却又齐齐愣了愣神儿,面面相觑……
咱哥俩儿到底干啥来着?
“哦对了!”英明神武的村长大人愣怔过后,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一边从随身的手包里掏出一沓钱来,一边说道,“昨天从你这儿拿了一车的烟花爆竹什么的,估计价值不菲,可不敢让您老人家破费呀……这不,给您送钱来了……多了没有,少了您老人家肯定也不干,大洋一万,还请您老人家笑纳……”
“我留了点儿烟酒糖茶,大洋一千,也当是给您老人家的孝敬了……”雷震子随后也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来,双手呈上。
高歌同志既不客气更不矫情,当即接了过来,揣进自个儿的兜里,藏好……
“要不要留下来,一块儿吃个午饭?”既然笑纳了人家的孝敬,自然也要做出一份虚礼客套来嘛……
两只小伙伴儿齐齐狠摇头……
估计都在担心着,高歌他老人家的苍蝇蚊子太过凶残……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村长大人犹犹豫豫地又问了句:“你脖子上那个……不会是当真被苍蝇蚊子给叮的吧?”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