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咱大概知道它在哪。”
泰蕾莎带着洛加离开这作坊,来到一座散发着浓浓煤油味的大屋中。这里应该是兵工作坊,地上散乱着许多打磨过的石料和打磨工具,以及许多兽人的骷髅。洛加走到一块直径约一米的大石球前观察,发现石球上有一个窟窿,球中已经被掏空。
“洛加,你看这个。”泰蕾莎指着另一个石球。
洛加走到这个石球前,发现它的窟窿被木塞堵住。他拔掉木塞,从球中掏出许多沾着湿漉漉煤油的草茎,还有三条沉甸甸的木管。这种木管长约一尺,粗约成*人的手腕,一头塞着软木塞。他拿着一只木管小心翼翼的掂量,感觉里面装着一种粘稠的流质。
“这是什么?”泰蕾莎好奇的问。
“如果这石球是炸弹,那这木管很可能是雷管,里面有非常危险的东西。”
洛加提着一只木管离开这兵工作坊,来到外面的一处开阔空地,把木管远远的扔出去。木管砸在地上就砰地一声,炸开一团橘红色小火球。这种火球威力不大,但足够引燃大石球中的煤油和草茎。洛加想象一下大石球的威力,便忍不住笑了。
“真是了不得啊,兽人比看起来更有智慧呢?”
“唔,咱可以试试这个吗?”泰蕾莎不知何时抱着一个大石球。
洛加一看就吓一跳,连忙说:“太太,这可不能玩,这里离作坊这么近,太危险了。”
“唔,可咱就是想玩玩嘛,轰隆隆的爆炸一定很热闹。”
泰蕾莎举起大石球重重砸在自己脚前,洛加顿时被吓得灵魂出窍,光速冲到泰蕾莎跟前,抱着她连续两次瞬移,一口气闪出二十多米外,然后扑在一处低洼处。但石球并没有爆炸,洛加搂着泰蕾莎趴了好一会,也没等到石球有什么动静。
洛加小心翼翼的回头观望石球,发现大石球正在地上慢慢的滚。它滚了一会,终于把有窟窿的一面朝向洛加这边。窟窿上没有木塞,里面空洞洞的,没有任何装填物——原来这只是个空壳,洛加白白受惊一场,但恶作剧得逞的泰蕾莎很开心,搂着洛加直哼哼。
洛加终于生气了,这只调皮阴险的小母狼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玩弄他的爱心,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面无表情的盘坐于地,把泰蕾莎用力压在大腿上,然后撩起她的旗袍后摆,扒下裤袜和内裤,露出两片雪白浑圆的p瓣,臀缝后端的两条尾巴正优雅的左右摇摆。
泰蕾莎歪着头瞅着洛加,红着小脸问:“洛加要**咱做惩罚吗?”
“是这样没错。”
“可是洛加不是咱的对手,反变成咱**洛加的。”
“你给我闭嘴。”洛加恼羞成怒,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抽一巴掌,然后恶狠狠的说:“告诉你,男人**女人,可不止哪一种手段。哼哼,好好享受精神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吧。”他打开空间箱,从里面取出一瓶橄榄油和一只银制的尖嘴酒壶。
泰蕾莎静静的看着洛加把橄榄油倒入壶中,好奇的问:“洛加,你要干嘛?”
“把壶嘴插进你的菊花,然后注射橄榄油,学术用语是‘浣肠’。”
泰蕾莎歪着小脑袋思索一会,突然面无表情的说:“不可以这样,洛加。”
“哼,怎么不可以?”
“咱的菊花还没被洛加用过,不能把第一夜交给一只酒壶。”
洛加呆了呆,疑惑的问:“你是不是把酒壶提升到一个错误的高度了?”
“唔,咱每一根头发、每一滴血都是洛加的,不能有任何瑕疵,咱是完美主义者。”
“可酒壶只是酒壶啊,一个无足轻重的道具。”
“不行,如果酒壶进入咱的身体,咱的第一次记忆就是酒壶,不是洛加了。”
“那你想怎么办?”洛加恼火的问。
“洛加用大**插咱的菊花,咱一定会配合的喊‘好痛好痛,咱错了,老公’。”
泰蕾莎小脸红扑扑的瞅着洛加,眸中泛着湿润的雾气。她明显在刻意勾引洛加,光滑的圆臀撅得高高的,两条尾巴交替在洛加脸上、胸口撩拨。微带野性腥味的雌香从她股间散出,表明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洛加的宠爱,正渴望洛加进入她的身体。
洛加怔怔看着她的雪臀,右手不知觉间放下酒壶,在紧凑腻滑的臀肉上轻轻抚摸。他指尖拂过饱满的花瓣,在裂缝上前后刮动,时不时按住前端凸起的那点小花蒂,轻微颤抖着推拿。泰蕾莎更加动情了,白皙的花瓣变得潮红,鱼嘴一样噏动开合着,不断露出鲜红的内蕊。
洛加怔怔的继续抚摸,让水分越来越充沛。很快,许多的蜜*汁满溢出,流到花瓣外,流到大腿内侧,散发出诱人的雌香。泰蕾莎软绵绵的瘫在洛加怀里,眼睛似睡非睡的半眯着,口鼻中哼出诱人的喘息。突然间,洛加动作激烈起来,不再是缓慢的抚摸。
他不是掏枪上阵,而是替泰蕾莎拉上内裤、拉上裤袜,然后说:“好了,开始办正事吧。”
“唔?”泰蕾莎湿润的眼眸中露出明显的迷茫和不满。
“唔什么唔,你想做,我偏不跟你做,气死你气死你,嘿嘿……,这就是我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