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畅然表示,这次是他找上门的,这顿饭他请客。他知道邱胜国目前没有收入,在吃老本,基本不会进餐馆吃饭,晚上经常是吃一碗拉面,回到小屋后写东西,看书,深夜再煮个鸡蛋。
一边吃一边聊天,徐畅然才知道,连哥其实和邱胜国差不多年纪,也是26岁,之前在南方一家报纸做记者,得罪了一个实力人物,报社领导对他说,对方一定要他走人,报社也保不住,让他到京城来,给他介绍了一个书商。
连哥在燕京大学也结识了老乡,在读研究生,前几天突然跑来,说有个业务,有点油水,连哥听了介绍,虽然要出差,花不了多少时间,是个短平快,他决定接下这个业务……
徐畅然给邱胜国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吩咐连哥回来后给他打电话,他过来一起“喝点白的,二锅头啥的”。
实际上徐畅然有自己的小算盘,他想听连哥讲故事,还想把小说看完。连哥的经历和这本小说让他产生了兴趣。
回到寝室,徐畅然仍然很久没有入睡,小说里的故事搅得他心烦意乱。他一直在想这个故事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本来对小说不应该这样看,但他读着读着就相信这是一件真事,而这种真实感正是烦躁的根源。
以往他很讲究真实性,欣赏的是现实主义,现在他更宽容一些,对其他风格的作品也能接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现实主义虽然是文学的基本,但并非全部。完全虚构的文字和世界虽然有脱离现实之弊,却有让人愉悦的功能,这是其价值所在。
一天,徐畅然路过百年讲堂时,发现周末有个节目不错,斯拉夫民间舞蹈,国外演出团体来华演出,在燕京大学安排了一场,他本人很想去看,这次动了点心思,拿出手机拨通王筱丹的电话。
“筱丹,有兴趣吗?这种舞蹈原汁原味,国内不容易见到。”他向王筱丹介绍了节目。
“嗯,是不错,怎么啦,要请我看?”王筱丹在电话那头问道。
“是啊,还有严美琴,你们两个元旦对我的关怀和照顾,我得表示感谢!”徐畅然说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不错,畅然,你挺有想法嘛。”王筱丹说道。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味呢。
“哪里,我是真诚地表示感谢,吃人嘴短嘛,而且还睡了一晚。”这句话说完,徐畅然觉得心里惴惴的,这样开玩笑是不是有点不够含蓄?
“哈哈哈,可以,我答应了。”
“对了,严美琴那边还是你给她打电话吧,我怕自己请不来。”
“好的,一般人可能是请不来,你别看严姐表面挺随和,实际上架子挺大。不过只要我出马,她必须得来。”王筱丹说道。
“好的,那我买三张票了啊。”徐畅然来到售票窗口掏钱买票,好险,票剩得不多,只有楼座的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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