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个,这个我听施施的,我俩她说了算。”丁硕说完,内心暗自祈祷施施不要让自己下不来台。
刘施施看见两人之间气氛沉下去了,反而是埋怨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爸~”
刘施施家里有做饭阿姨,刘施施母亲就一直在客厅厨房来回走,也没好气地看了刘父一眼:“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决定,你瞎掺和什么。”
“施施今年都27了,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急谁急。”
看着刘施施父亲这么宠刘施施,丁硕更紧张了,这尼玛!要是被刘施施父亲知道了自己脚踏两只船,自己啥下场不敢想啊。
“好了,都洗手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刘施施父亲破例和丁硕喝了几杯,丁硕自从身体被系统改造后,酒量还是可以的。
谢母对丁硕很热情,不停给丁硕夹菜,主动问候丁硕父母身体情况。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老丈人觉得丁硕拐走了自己的唯一一件小棉袄,自然心里不爽。
“小丁,也不是阿姨催你。我们家施施也不小了,正是适合怀孕生育的时候。
我和她爸不要求你挣多少钱,反正我们闯出的家业都是要留给你和施施的。你们还是早做打算好,趁我身体好,我还能给你们带带孩子。”刘施施母亲刚才说的不插足两人的事,现在还不是来催婚。
丁硕看向了刘施施,这回刘施施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光吃菜,她也想听听丁硕是怎么打算的。
丁硕只能硬着头皮先答应下来:“好的,阿姨,我们会尽早打算的。”
……
吃完饭后,家里也有阿姨收拾,刘施施她妈把刘施施叫过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刘施施红着脸点了点头。
丁硕陪刘父去了书房,书房桌子上,是刘诗诗父亲工工整整写的一句话:静以修身,俭以养德。
“怎么样?”
问丁硕,丁硕知道个der啊。
不过丁硕父亲喜欢练毛笔字,小时候丁硕父亲在电网大大小小还算是个官,不少人来家里走动。看见丁硕父亲写的字,一些人马屁就拍上来了。
丁硕也耳濡目染学了几句,“……额,不瞒刘叔,我对毛笔字算是一窍不通。
但刘叔这几个字算得上是雄秀端庄,方中见圆,下笔浑厚强劲…有几分颜真卿先生的风格…”
“哼,滑头。”刘施施父亲听了不仅没有高兴,反而哼了一声。
丁硕傻了,自己这是拍马屁拍错了?!
“再陪我下几局棋吧。”
下象棋倒是丁硕小时候陪自己爷爷也玩过,但也不精通。
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自己还怎么装逼打脸。系统呢?救一下啊!
丁硕老老实实地坐下来,摆好棋局。下了半天,丁硕才发现刘施施父亲也只是个象棋爱好者,远算不上精通,两个人倒像是邢道荣遇上了潘凤,下得难解难分。
下棋就得和自己水平差不多,最好能略逊自己一筹,那下起来才有意思。
跟比自己水平高的下,被虐,没意思。跟臭棋篓子下,越下越臭,也没意思。
刘施施父亲毕竟比丁硕下得多,经常布下一些小陷阱,每每丁硕中计被吃了子儿,刘施施父亲就高兴得眉飞色舞,是越下越开心。
……
傍晚六点多了,刘施施父母又留丁硕和刘施施在家吃饭,还要留两个人住一晚上再离开。
吃完饭,刘施施又悄悄地对丁硕说:“老公,我想去外面走走。”
丁硕也在刘施施家里觉得拘束,两人一起出门在小区里面闲逛。晚上的小区,昏黄的街灯,路边都是些夫妻吃完饭在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