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都是不能说的。
“将军,这边……”戚竹咽下嗓子眼里不断涌出来的苦水,朗声道。
君亦卿进了电梯,睨了她一眼,凉凉道:“情况如何。”
戚竹视线下意识的偏转,但想到君亦卿如此聪慧敏感之人,定会因为她的躲避而乱想,再次转过眼时,已然是清朗纯澈一片:“身上的致命伤不多……”
但在她一开口,君亦卿的眸光便倏地一紧,脱口冷冷道:“致命伤,不多?”
戚竹百般佯装,却还是无法镇定的用专业术语来给他阐述沈暮念的情况,最后只能说:“手术,很成功,正在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
君亦卿是想到了沈暮念的情况很严重,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严重到要进重症监护室。
没有人告诉他,她的伤情到底如何。
穆子寒没说,纪流年在文件中也没有说,他们越是避重就轻,君亦卿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他甚至觉得,这也许比哪一次都严重。
他该想到的,若是背后指挥的人,真如纪流年所料是总统夫人出手,沈暮念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是纪流年,也是他,是所有人都在不断的暗示她,总统和其党羽是对她无害的。
他们甚至叮嘱她,总统派人来的时候,去帝都时衣服要穿暖。
是他,允许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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