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沈天舒想起之前在王府的时候，郭大人也说范炳荣最会耍心眼儿。
说实话，她真的很难把这个词儿跟看起来十分稳重可靠的范炳荣联系起来。
「范大人看起来……」沈天舒斟酌了一下用词，「看起来很严肃正派的样子。」
「凡是不能只看表面。」厉子安笑着说，「范大人以前在京城，那可是出了名的滑不留手，鬼主意可多了。」
沈天舒半信半疑道：「之前去矩州的时候，我跟范大人也算有过些接触，还真没看出来。」
「父亲出事之后，范大人怕我年轻镇不住局面，所以一下子就稳重多了，一直在帮我。
「如今父亲的情况一天天好转，范大人不过是有些故态复萌罢了。」
厉子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沈天舒突然伸手轻抚上他的唇角，轻声道：「自从王爷苏醒之后，你也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厉子安闻言一愣，捉住沈天舒想要收回去的手。
沈天舒干脆又在他唇角点了点，道：「你看，你最近唇角上扬的次数越来越多，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了。」
厉子安被她摸得有些发痒，干脆抓着她的手凑到嘴边重重亲了一口。
「那是因为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会控制不住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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