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处理掉了陈年旧案后,终于让众人领教到了开封府这个年轻判官的雷厉风行,武植大人的威名又一下子传遍了京城,武植又有了个“少年武青天”的雅号,人们纷纷把他与仁宗朝的包拯包大人相提并论,这让始作俑者的蔡京很是尴尬与不爽。
当武植听到自己又有了个“少年武青天”的称号,淡然一笑,也不以为意,只管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为了摆平这些陈年积压的旧案,武植自掏腰包搭进去了几千贯钱!这让他很是心疼,不过想想这样也能为民做点实事和好事,他心中也就释然了,这权当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他的酒水生意两天内就能赚回这笔支出。
六月火云散,蝉声鸣树梢。转眼间,六月份又悄悄地来临了,骄阳似火,蝉鸣声声。
绍圣五年五月过后,官家赵煦经过不间断的打坐与练拳,身体日见强健,精气神也比以前好得很多,他心头高兴,就把年号“绍圣”改为“元符”,意思是大的祥瑞!赵煦希望在“元符”纪年里,国富民强,大宋朝能变得更加强大强盛,横扫八荒,中兴有望。赵煦也期望着自己的文治武功能更上一层楼,真真正正地震古烁今,盖过列朝先祖。
元符元年六月初六,一年一度的天贶节又到了,朝廷照例休沐一天,京城又是一片欢腾庆祝的热闹景象。
武植难得有这么闲适的一天,带着金莲、小娥、柳月、索超、厉镇国和司方国等人,再一次逛起了大相国寺,并一起上香,为金莲、柳月、厉镇国和司方国等人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亲人们祈福祝福。
为了让厉镇国和司方国俩人安心,武植在处理完积压的旧案后,就派出四个得力精干的漕运公司员工,驾着两辆马车,拿着厉镇国亲手书写的信件,千里迢迢赶往南国阆中,去接回厉镇国的父母双亲和姐姐。这让厉镇国和司方国两人很是感激。
端午节后,状元系列酒在状元楼销售火爆,日均销售限额给提到了一百瓶,“状元醇”酒六十瓶,“状元郎”酒四十瓶。五个多月里,状元系列酒又给武植带来了将近五十三万贯钱的纯收入!
经过四个月的不懈努力,武植也在开封府站稳了脚跟,树立起了自己的权威,让手下的官吏们再也不敢轻视于他的年轻,虽然还谈不上绝对的言听计从,至少也不敢阳奉阴违。
端午节过后,武植就年满二十周岁了,武修和凤娘为他办了一个简单的成人礼后,他也算是成年了。为此,武植给自己取了个字,就叫“为之”,取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一句话。
成年后,就意味着可以结婚生子了,但武植并不想就此早早地结婚生子,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还不是最好的结婚机会。而且武植受到过良好的教育,男子二十岁婚娶女子十八岁就出嫁的,他觉得还是太过于年轻早率了,他也还没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跟武修、凤娘和金莲解释清楚后,武修和凤娘无奈中只能理解,而金莲则是理解中带着羞怯。
女大十八变,十八岁的金莲出落得更为曼妙动人,娇艳如花,看向武植的眼神总带着脉脉情意。武植每每见之或两人独处之,也是心神摇曳,心旷神怡,但他颇有定力,身心波动中总能控制住自己,除了一些搂搂抱抱与牵牵手之外,他还没有逾礼违规过。武植不想做柳下惠,却也不敢太过放肆唐突了佳人。
金莲自从恩州来到京城与武植一家共处后,她就把自己当成了武植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跟着武植共同进退,但她也是一个比较传统矜持的女孩,平日里对于武植牵手搂抱的亲昵动作就很觉得难为情羞怯难当了,在情动与心动之余,她也是觉得要等到结婚之后才能把自己更为宝贵的东西交予对方的。
所以,听到武植的解释,她也释然,因为她能深切地体会到,武植对她的情意是真真切切的,即使晚点结婚也行,反正她此生也是赖上他了,至死不渝。
经过被贬离京城到在朱仙镇被截杀再到回京任职被刁难,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武植深知自己的力量还是过于薄弱了,始终都是处于被动挨打的不利局面,他决心要把这种局面给扭转过来,那就唯有主动出击!
于是,自从李弘义、张行和胡奎三人带领二十个手下来京城给武植办事后,武植趁机就把他们都留在了京城,以李弘义为首,在出租宅院里成立了一个名叫“弘义社”的秘密特务机构,经过简单培训后,专门执行刺探情报等工作,直接为武植服务。
为此,趁着各豪门大户雇佣家丁的机会,武植把数个看似憨厚实则不乏机灵的手下分别安插到了蔡京、蔡卞、向宗回、端王、申王、章淳等人的府上,帮他打探这些人以及重要家属的动向,到时再把消息给传递到“弘义社”所在地。而别的人员则到京城内外重要的部门和场所去打探消息,也汇报到“弘义社”所在地来。所获得的情报经由专门人员整理汇总后,再经李弘义或张行或胡奎之手直接递交给武植查阅。
李弘义、张行和胡奎等众人对武植的所作所为颇为好奇,却也跃跃欲试,兴趣盎然。
这些人,除了在漕运公司领取每月十贯的底薪之外(李弘义、张行和胡奎三人的底薪为每月三十贯),武植每个月还给他们每人补了六贯钱,这让众人大喜过望,深得人心。
武植需要掌握朝廷的动向,也需要掌握朝中某些大臣皇族的动向,尤其是蔡京、蔡卞、向宗回、向怀玉和端王赵佶等人的一举一动,这些人都是他的敌人,也是他需要对付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