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说道：“听你这意思，你有驻颜丹？”
车厘子说：“我没有，但是我可以炼制出来。”
如烟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她上下打量了车厘子一会：“就凭你？一个糟老头子？”
车厘子：“……”
如烟又问：“你说你能炼制驻颜丹，你凭什么这么说？”
车厘子翻了翻白眼，并不搭理她。
如烟呵呵笑了一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
“你们非是想这里埋伏治安队罢了，打量我不知道呢？”
“其实，聪明人从来都不少，更何况能参加阴司选拔大会的，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你们能想到这个办法，前人也早就想到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成功。”
“你们想这里干点事情，没有我帮助是不可能的。”
车厘子看了看我，我微微点了点头。
车厘子对如烟说：“我是车厘子，炼制驻颜丹，小事一桩。”
如烟一愣：“你就是车厘子？”
车厘子说道：“我估摸着，你至少已经来这里五十年了吧？”
“你离开人间的时候，我应该还没有成名。你怎么听说过我？”
如烟说道：“我来这里，确实已经五十多年了。”
“其实阴司的选拔大会，已经举办好几届了。”
“每次来参加选拔大会的选手，都会带来人间新的消息。”
“我就通过这些消息，知道了人间的情况。”
“早些年，你的名头很响，甚至有人说，你可能炼制出真正的仙丹来，让人不用修炼，直接就可以飞升成仙。”
“不过，又过了一些年，有人说你已经废了，不能炼丹了。”
如烟盯着车厘子，说道：“你到底还能不能炼丹。”
车厘子没说话，只是看看我。
我笑了笑，说道：“没事，实话实说。”
我们要抢治安队，其实也没打算跟如烟合作。
能套出来一点消息最好，如果套不出来……那也没什么。
于是，车厘子摇头说道：“炼制不出来了，现我什么也搞不出来了。”
如烟大失所望，说道：“看来你真的是废了。”
她又躺床上了。
车厘子轻轻咳嗽了一声：“不过……”
如烟立刻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