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常久听见沈持问常擎,“梁寅?是你以前说,可能和她结婚的那个么?”
常久:“……”
沈持这个口吻,怎么不大对,听起来,像是在翻旧账一般。
常擎自是也听出来了,忙同他解释着,证明着常久的清白,“那是我爸的想法啊,我姐和梁寅哥没在一起过,当时她还小呢!”
沈持不大信,酸溜溜说,“那也是你父亲相中了的女婿。”
言罢,便又向常久看了去,眼中竟带了几分哀怨。
常久红了脸,他忽然“吃醋”,她竟然不知如何应付。
而目睹了这一幕的常擎,却是笑了起来,戏谑着,“看不出来,沈持哥,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挺喜欢吃醋的啊!”
沈持淡定如斯,谈起了正事,“我会找人再去查一查顾氏的漏洞,顾氏这几年虽然不景气,但要弄倒他们,并不容易。”
常久与常擎也十分理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除非来一场天灾,否则顾氏不可能一夜倒下,有了沈持的这一句承诺,他们便可放心了。
晚上睡觉前,常久给唐清宁发了微信,【清宁,戎关查到梁寅的下落了么?】
唐清宁说,【还没有,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常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不禁开始怀疑,前两次,她看到的背影,真的是梁寅么?
戎关的人脉,都查不到梁寅的下落……
是她太难过,产生了幻觉么?
思索间,被人拽入了怀中,常久回神,是沈持洗完澡出来了,他摸着她的脸,“在想什么?”
常久没提梁寅,“想我爸妈了。”
沈持晚上没碰她,常久心事重重睡了过去,没多久,又开始说起了梦话,如她所说,提到了父母,但依旧有那个躲不开的名字,梁寅。
她问,“梁寅,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说,“梁寅,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黑暗中,沈持盯着那张姣好的面庞,目光肃杀。
若她的梦话没有错,那便代表着,她见过梁寅,但因梁寅躲着她,她才会发出那样的质问。
常久和沈持的“婚后生活”,与先前并无太大差别,因为是隐婚,在旁人眼中沈持仍是单身。
常久虽记挂着报仇的事,但也没忘记工作,舞团下一次巡演要开始了,她被选去做了伴舞,主舞,还是林沁。
林沁还是和往常一样,喜欢刁难她,常久权当她不存在,有了上次的事情,林沁收敛了不少。
很快,便迎来了巡演。
此次巡演,要去江汉市,提前五天,便要去那边适应彩排场地。
常久与舞团的同事办了入住,出门吃饭时,忽然听见有人说,“沈总居然也来了,来看林沁的吧?”